第25章 大山の人脉
悠悠星球公司的大楼外，寒风凛冽，马大山裹着一件皱巴巴的灰色风衣，像只无家可归的幽灵一样在门口晃荡。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里捏着一份皱巴巴的报纸，上面赫然印着“《飓风战魂》将于寒假登陆央视少儿频道！”的醒目标题。
“央视！又是央视！”马大山咬牙切齿，嘴里不停地碎碎念，“我们山城少儿频道哪里比不上央视？哦，好像确实比不上……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气死偶咧！”
他像个怨妇一样在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悠悠星球公司的招牌，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和不甘。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的甚至绕道而行，生怕这位“幽灵”突然暴走。
办公室里，赵飞林正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目光透过玻璃窗落在马大山的身上。他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马大山，怎么跟个怨灵似的，飘来飘去的，喊他进来也不进，也不嫌冷。”
旁边的蒋新华凑过来看了一眼，也跟着笑了：“赵总，马台长这是心疼啊，眼看着《飓风战魂》被央视抢了首播权，心里肯定不平衡。”
赵飞林耸了耸肩，语气轻松：“《火力少年王》不是还在热播吗？他这胃口也太大了点吧，总不能所有好剧都归他一家啊。”
周锦城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笑着说：“赵总，要不咱们出去安抚一下马台长？看他那样子，再飘下去，怕是要冻成冰棍了。”
赵飞林点点头，放下咖啡杯，披上外套：“走吧，去会会这位‘幽灵’。”
三人走出大楼，寒风扑面而来，赵飞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马大山一看到他们，立刻飘了过来，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赵总，你们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飓风战魂》这么好的剧，居然给了央视首播，我们山城少儿频道难道不配吗？”
赵飞林笑了笑，拍了拍马大山的肩膀：“马台长，您别这么激动嘛。现在《火力少年王》不是还在热播吗？您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吧？”
马大山瞪大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哀怨：“赵总，您这话说的，我们山城少儿频道也是需要好剧撑场面的啊！您看看，现在央视一播《飓风战魂》，我们的收视率怕是要跌到谷底了！”
蒋新华忍不住插嘴：“马台长，您也别太悲观。央视虽然拿了首播权，但二播权可是卖给您了。等央视播完，您再播，不也能赚一波收视率吗？”
马大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二播权给我们了？”
赵飞林点点头，笑眯眯地说：“当然，咱们合作这么久了，我还能亏待您吗？不过——”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您得答应我，别再像个幽灵一样在我们公司门口飘来飘去了，影响市容啊。”
马大山尴尬地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赵总，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着急嘛！行，既然二播权是我们的，那我就放心了。”
行。”赵飞林嘿嘿一笑，“老马啊，我们有点需求要你帮忙，毕竟这么多年，你人脉都要比我们广。”
马大山一听，当即挺直了腰板，拍了拍胸口，豪气干云地说道：“赵总，您这话说得太见外了！有啥事，您尽管说，我老马上刀山下火海……多半会干！”
赵飞林被他这豪言壮语逗笑了，摇了摇头：“行了，老马，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就是需要一些专业的……模型制造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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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星球公司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赵飞林的办公桌上。桌上堆满了各种设计草图、模型图纸和剧本大纲，杂乱中带着一丝井然有序。赵飞林正埋头在一堆文件里，手里捏着一支铅笔，时不时在纸上勾勾画画，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他的脑子里正盘旋着一个宏大的计划——哥斯拉。没错，陀螺和悠悠球这两大“吸金神器”已经为他的新计划赚足了奶粉钱，现在的赵飞林可谓是财大气粗，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他缺人，而且是缺得厉害。
在这个世界，特摄电影还是个新鲜玩意儿，相关的人才几乎为零。赵飞林只能从一些相近的行业里挖角，但即便如此，依然杯水车薪。他无奈地感叹：“这年头，找个会做皮套的比找个会打陀螺的还难！”不过，赵飞林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他决心要拍出这个世界的第一部特摄电影，而且要拍得精良，拍得震撼。哥斯拉的皮套得精细到每一片鳞片都能反光，楼房的模型得逼真到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总之，他要做到顶端，做到极致。
为了解决人才问题，赵飞林托了马大山这个到处跑的电视台长来给他招一些人才。马大山虽然是个电视台长，但人脉广，路子野，赵飞林对他寄予厚望。没想到，老马还真有些实力。没过多久，他就给赵飞林推荐了一个人——刘天富，53岁，真正的雕刻大师，能当镇市之宝的那种，属于是赵飞林平时联系不上的那种。
赵飞林看着刘天富的资料，眼睛都直了。他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心里暗想：“老马这是给我挖了个宝藏啊！”但问题来了，马大山到底给刘天富说了什么，居然能让这位大师级人物愿意屈尊到他这儿来？赵飞林心里好奇得痒痒，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只能默默在心里给马大山点了个赞。
没过几天，刘天富果然来了。赵飞林亲自到公司门口迎接，只见刘天富穿着一身朴素的中山装，手里拎着一个旧皮包，脸上带着几分淡然的笑意。赵飞林赶紧上前握手，热情地说道：“刘大师，您能来真是我们公司的荣幸！快请进，快请进！”
刘天富摆摆手，笑道：“赵总客气了，我就是个搞雕刻的，没什么大师不大师的。马台长说您这儿有个大项目，让我过来看看，我就来了。”
赵飞林一听，心里更佩服马大山了，嘴上却笑着说道：“刘大师谦虚了，您的作品我可是如雷贯耳啊！咱们的项目确实不小，但有了您的加入，我心里就有底了。”
“叫我老刘吧，刘大师什么的太见外了。”刘天富说到，他接过赵飞林递过来的一张图纸，打开后，看着上面画着的一个怪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