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哥斯拉诞生中
不止设计图，还有个简易的剧本，刘天富手里捏着那份剧本，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剧本里写着：海洋受到未知污染，一种远古生物异变，体表长满了厚厚的鳞片，相貌恐怖至极，最后登陆海岸，造成无数破坏。他抬头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赵飞林，后者正翘着二郎腿，一脸“你懂的”表情。
“赵总，你这剧本……”刘天富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该不会是在影射樱花国要把核废水排进大海吧？”
赵飞林一听，眼睛一亮，“哟，老刘，你还知道这个？”
“嗨，现在谁不知道啊！”刘天富一拍桌子，语气里满是无奈，“他们真是昏了头了，搞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算了，不提了，提了也气人。”他摆摆手，像是要把这个话题甩开，然后低头看了看剧本，又瞥了一眼桌上那张哥斯拉的草图，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想。
“所以，我的任务是……”刘天富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无奈，“该不会是让我造个‘哥斯拉’出来吧？”
赵总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没错！老刘，还是你懂我！”
刘天富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赵总，你这脑洞真是……我都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该骂你。”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阳光明媚，蓝天白云，跟剧本里那个被哥斯拉肆虐的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要是真拍出来，樱花国那边估计得炸锅。”
赵总走过来，拍了拍刘天富的肩膀，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拍进办公桌里：“老刘，别想那么多，咱们这是艺术创作，又不是真搞破坏。再说了，观众爱看什么，咱们就拍什么，这叫市场导向！懂不？”
刘天富被拍得龇牙咧嘴，揉了揉肩膀，一脸无奈：“行行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他顿了顿，抬头看向赵总，眼神里带着一丝试探，“不过，赵总，团队呢？总不能就我一个人单枪匹马干吧？我可不是超人，没法分身。”
赵飞林一听，立马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放心，老刘，团队早就给你备好了！”他边说边从旁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单，递给刘天富，“你看，服装设计师、化妆师、道具师，公司都招了一批了，个个都是行业里的尖子生，保证让你满意！”
刘天富接过名单，扫了一眼，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甚至还贴心地标注了每个人的特长和履历。他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说道：“哟，赵总，你这准备工作做得挺到位啊，看来是早有预谋？”
赵总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那可不，老刘，你可是咱们公司的定心丸，没你坐镇，我这心里都没底。”他说完，还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一副“没你不行”的表情。
刘天富被逗笑了，摇了摇头：“得，你这马屁拍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阳光正好，照得他眯了眯眼，“不过，赵总，咱们这项目可不容易啊，哥斯拉这种大制作，光是特效就得烧不少钱，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钱不用担心，使劲儿造。”赵飞林担保到。只是可惜上次飓风战魂造皮套时没有这么多人，要不然，现在呈现出来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随着这位大师的加入，哥斯拉的皮套建造工作也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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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富捏着炭笔在设计图上勾完最后一笔时，窗外已是繁星满天。会议室的白炽灯在哥斯拉概念稿上投下冷光，原本狰狞的巨兽在他的改良下多了几分山城特有的魔幻感——背甲嵌着九宫格纹路，尾巴尖蜷成老火锅的铜锅造型，就连利爪都带着辣椒般的弧度。
“赵总，您看看这脊椎结构。“刘天富敲了敲图纸上的力学分析，“要是按原设计，演员穿上这身别说走路，喘气都费劲。“
赵飞林凑近细看，倒吸一口凉气。改良后的骨架像条活灵活现的机械巨龙，每节椎骨都标注着精密的角度参数：“老刘，你这是把哥斯拉当榫卯家具雕啊？“
“雕龙和雕怪兽本就是一脉相承。“刘天富抿了口浓茶，“当年我给大足石刻做修复时......“
“打住打住！“服装设计师苏曼抱着布料冲进来，“刘老师您快看看，这鳞片用蜀绣还是湘绣？“她抖开两匹布，一匹绣着辣椒云纹，一匹织着火锅底料图案。
模型师小李从一堆齿轮里探出头：“要我说就该用3D打印！上周我拿报废洗衣机改的机械心脏......“
“都停！“赵飞林拍响会议桌，“先解决核心问题——怎么让这四十斤的皮套动起来！“他可不想再整出烈风光翼那种不可动的皮套了。
制作起来速度也倒是快，很快就到了首版试制品完工那日，全公司都挤到了摄影棚。特型演员阿威…没错，他现在已经是赵飞林招的特聘皮套演员了，要是没有什么意外，后续奥特曼的皮套演员一个都会是他来担任。阿威套上厚重的皮套，活像只被卡住的穿山甲。当他试图迈步时，改良过的机械关节突然“咔“地锁死，整个人呈大字型栽进泡沫模型堆。
“卡！“赵飞林举着扩音器的手在抖，“阿威你倒是凶一点！想象你媳妇跟人跑了！“
“赵导......“阿威的声音从头盔里闷闷传来，“这眼罩把鼻孔堵死了！我喘不过......“话没说完又撞翻了仿真路灯。
苏曼小跑着调整头套绑带，突然“刺啦“一声——背甲的九宫格装饰被扯掉两格。小李抄起热熔胶枪补救，结果把阿威的肩甲和泡沫楼黏在了一起。
“起开！“刘天富抡起雕花凿子要来帮忙，一凿子下去火星四溅，皮套尾巴突然冒出青烟。
“着火啦！“场务抄起灭火器狂喷，干粉糊了阿威满脸。混乱中不知谁踩到遥控器，赵飞林瘫坐在地上，得，这套皮套算是失败了。
第二版改良计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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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城拿着一份文件走进了工作间，灯光闪烁，各种设备嗡嗡作响，宛如科幻电影里的实验室。周锦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推开门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忙碌的众人。刘天富戴着老花镜，弓着腰，正在小心翼翼地调整哥斯拉皮套腰部的齿轮，嘴里还嘟囔着：“这玩意儿要是卡住了，可就不是哥斯拉，而是哥瘫了。”
苏曼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针线，正往皮套的鳞片缝隙里缝制LED灯带，灯光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闪，像是给哥斯拉装上了“呼吸灯”。她抬头瞥了一眼周锦城，笑着说道：“周总，您这文件不会是来催工的吧？我们这儿可是‘哥斯拉制造工厂’，工期得按怪兽的脾气来。”
另一边，小李正满头大汗地给皮套背部安装制冷系统，嘴里念叨着：“上次那场戏，哥斯拉差点把自己烤熟了，这次可不能重蹈覆辙。”他一边说，一边用扳手拧紧螺丝，动作麻利得像是在修汽车。
就在这时，赵飞林拎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头盔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阿威，试试这个！按你之前提的方案改的，鼻孔这里加了微型风扇，保证你这次拍戏不会闷到中暑。”
阿威接过头盔，二话不说就套上了新版的哥斯拉皮套，原地蹦跶了两下，突然僵住了。他咳嗽了几声，声音闷在皮套里：“赵导，这风扇…把假睫毛吸进气管了！”
“停！停！停！”刘天富立刻冲过来，一把夺过头盔，皱着眉头检查起来，“得在进气口加个过滤网，不然这哥斯拉还没拍完戏，先把自己呛死了。”他一边说，一边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小网片，动作熟练得像是在修自行车。
周锦城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拍了拍赵飞林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小子，最近跟魔怔了一样，飓风战魂要开播了都不管，是不是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赵飞林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额，啊？要到寒假了？”
周锦城嘴角抽了抽，无奈地摇摇头：“得，你是真忙到昏头了。放心吧，所有事情我都处理完了，你就专注搞你的哥斯拉吧。不过…”他顿了顿，指了指阿威，“可别让咱们的‘哥斯拉’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不然观众还以为我们拍的是喜剧片。”
赵飞林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放心，有刘大师坐镇，哥斯拉绝对稳如泰山！再说了，咱们这可是科幻大片，不是搞笑片，对吧？”
阿威从皮套里探出头来，喘着气说道：“赵导，您说得轻巧，我这可是用生命在演戏啊！”
众人一阵哄笑，工作间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周锦城看了看表，笑着说道：“行了，你们继续忙，我就不打扰了。不过赵飞林，你可别忘了，飓风战魂那边还得盯着点，别光顾着哥斯拉，把老本行给丢了。”
赵飞林点点头，目送周锦城离开，转身对众人说道：“好了，兄弟们，咱们继续！今天一定要把皮套搞定，明天开始正式拍摄！哥斯拉，冲啊！”
“冲啊！”众人齐声应和，工作间里再次忙碌起来。灯光闪烁，机器轰鸣，仿佛哥斯拉的咆哮声已经隐约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