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内部干扰
申沪风稳住身形，再次举起枪，对准川岛雄一。然而，川岛雄一乘坐的快艇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可恶！又让他跑了。”申沪风恨恨地将枪放下。
阿福气喘吁吁地跑到申沪风身边，“探长，这次虽然没抓到川岛雄一，但咱们缴获了不少军火，也算有收获。”
申沪风点点头，“嗯，不过‘夜莺计划’肯定还没结束，川岛雄一不会善罢甘休。”
回到警局，申沪风重新梳理调查方向。他打算进一步深入追查神秘组织，把之前的线索串起来，争取揪出背后更大的阴谋。可他很快发现，之前安排的调查路线和计划全被打乱，重要线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踪迹。
“奇了怪了，怎么会这样？”申沪风眉头拧成了麻花，食指不自觉地轻敲桌面。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怀疑：难道警局里有内奸，给川岛雄一通风报信了？
他叫来阿福，严肃地说：“阿福，我怀疑咱们警局内部有内奸，这才让川岛雄一一次次破坏咱们的计划。”
阿福瞪大了眼睛，“探长，不会吧，大家都是为了抓坏人，咋会有内奸呢？”
申沪风摇摇头，“现在种种迹象表明，肯定有内奸。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咱俩先暗中调查。”
阿福拍了拍胸脯，“探长，你放心，我嘴巴严着呢。”
接下来，申沪风开始秘密对租界管理方内部人员进行排查。他不动声色地和警局同事沟通，在案件讨论和调查安排时，仔细观察每个人的反应。有的同事积极发言，提出各种建议；有的则沉默寡言，低头做着笔记。
申沪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留意着大家的表情、语气和小动作。可几天过去了，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异常。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引蛇出洞。”申沪风心里盘算着。
这天，在警局的会议上，申沪风故意透露了一些虚假的调查方向和线索。他说：“经过我们的侦查，黑月会下一步可能会在东郊的废弃工厂进行交易，大家做好准备。”
同事们纷纷点头，表示会按照安排行动。申沪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希望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会后，申沪风安排阿福密切关注同事们的动向。阿福像个幽灵一样，悄悄地跟在大家后面，看看谁会有异常举动。
两天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阿福有些泄气地找到申沪风，“探长，我天天跟着他们，啥情况都没有，是不是咱们判断错了，根本没有内奸啊？”
申沪风皱了皱眉，“再等等，内奸没那么容易上钩。”
就在申沪风有些焦急的时候，转机出现了。一名叫张成的工作人员引起了他的注意。张成平时在警局表现平平，话不多，但申沪风发现他最近行为举止有点怪异。他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看到别人过来就匆匆挂断。而且，他频繁与外界联系，好像在传递着什么重要信息。
“阿福，你去暗中跟踪张成，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申沪风果断下令。
阿福领命而去。他像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紧紧地跟在张成后面。张成似乎毫无察觉，依旧像往常一样上下班。但阿福发现，张成下班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咖啡馆。
阿福在咖啡馆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透过窗户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只见张成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开始小声交谈。
阿福竖起耳朵，可惜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心急如焚，想着要是能靠近一点就好了。
就在这时，张成和那个男人起身离开了咖啡馆。阿福赶紧跟了上去。他们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阿福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被发现。
突然，张成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阿福心里一紧，暗道不好。只见张成冷冷地说：“别跟着我了，我早就发现你了。”
阿福尴尬地笑了笑，“嘿嘿，张成哥，你误会了，我就是顺路。”
张成冷笑一声，“顺路？你当我是傻子吗？”说完，他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阿福没办法，只能继续跟着。可是张成好像故意在绕圈子，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阿福一个不留神，就跟丢了目标。
“完了完了，这下糟了。”阿福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赶紧返回警局，向申沪风报告了情况。
申沪风听后，眉头紧锁，“阿福，你这次太不小心了。现在线索断了，调查又陷入了僵局。”
阿福低着头，满脸愧疚，“探长，是我不好，我没完成任务。”
申沪风叹了口气，“算了，不怪你。内奸肯定很狡猾，以后咱们得更加小心。”
接下来的几天，申沪风一直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内奸一天不除，调查工作就无法顺利进行。而且，川岛雄一肯定还在策划着新的阴谋。
这天晚上，申沪风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心里烦闷不已。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那是从川岛雄一手下身上搜到的。
他拿起笔记本，再次仔细翻阅着，希望能从中找到新的线索。就在这时，他发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有一个模糊的印记，好像是一个地址。
申沪风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地址和内奸有关？他决定亲自去一趟。
深夜，申沪风换上便衣，悄悄离开了警局。他按照笔记本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座老旧的公寓楼前。公寓楼周围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申沪风小心翼翼地走进公寓楼，楼梯间的灯光昏黄摇曳。他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
当他走到三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申沪风最近查得很紧，咱们得加快行动。”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放心吧，有我在内部照应，他翻不起什么浪。”
申沪风心中一惊，这两个声音中肯定有内奸。他慢慢靠近房间门口，想要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紧接着，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一个黑影冲了出来，对着申沪风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