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青鸾栖所的烤雷云与断弦琴的社死现场
第六十八章青鸾栖所的烤雷云与断弦琴的社死现场
烤鸡仙舟在星图指引下一头扎进积雨云，鸡喙上的青鸾羽突然发出蜂鸣，竟在云墙上烫出个烤鸡腿形状的窟窿。沈砚冰探出头，发尾被雷云电得炸开：“苏妄言！你确定这不是烤鸡舟自燃前的征兆？”
“放心，我给鸡爪子装了雷抗符！”我晃了晃刚从周明远那里顺来的玄霄宗符纸，符面上还印着烤焦的雷纹，“再说了，青鸾栖所本该是雷劫淬炼之地，咱们得用‘乐仙式过门’进去——楚墨书，开《云雷变》！”
楚墨书无奈地翻开《乐仙经》残页，指尖在琴弦上扫出五连音。烤鸡仙舟的鸡翅膀突然展开成竖琴状，每根羽毛都接住了雷云的炸响，竟将天劫般的雷鸣编成了架子鼓的节奏。当灵舟穿过云洞的刹那，眼前浮现出悬浮在雷海中央的青铜殿宇，檐角挂着十二串青鸾骨铃，正随着我们的节奏摇晃出《烤鸡恰恰》的调子。
“哇！前辈们太会玩了！”我指着殿门上的浮雕，那分明是青鸾修士踩着雷云跳踢踏舞的场景，爪子还拎着烤鸡叉，“原来乐仙宗早年就流行边渡雷劫边蹦迪！”
沈砚冰突然指着殿顶的青铜巨琴：“那琴尾断了三根弦，会不会是……”话没说完，殿内突然传来空灵的琴音，却走调得像是烤鸡叉刮锅底。我浑身一激灵——这调子，正是昨晚在烤鸡舟上教沈砚冰弹的《雷云跑调版》！
“是遗迹里的骷髅前辈！”楚墨书祭出星图，果然看见那道红影正趴在断琴上，手里还举着烤鸡骨头当琴拨，“他的灵识居然附着在断琴上？”
我们刚跨过门槛，地面突然浮现出由雷纹组成的五线谱。我踩中第一个音符，脚底炸开片烤鸡味的雷云，惊得沈砚冰跳上鸡翅膀：“苏妄言！你把雷劫变成味觉攻击了？”
“来都来了，得让前辈们看看新时代乐仙宗的器道！”我掏出改良版青鸾铃，往断琴的弦轴上一扣，铃铛立刻开始自动绕圈调音，“楚墨书，用烤鸡骨头当指挥棒；沈砚冰，把你的快板借我当琴弓——咱们给这断琴来首《雷海蹦迪修补曲》！”
断琴的残弦在快板琴弓下发出刺啦声，却神奇地引动殿内雷纹汇聚。我踩着五线谱蹦跳，每一步都在雷海上踩出烤鸡形状的光斑，当唱到副歌部分，殿顶的十二骨铃突然齐鸣，竟将断弦处的裂隙填成了烤鸡骨架的形状——原来青鸾修士的断琴，需要用“快乐共鸣”来修补！
红影修士的幻象渐渐凝实，他望着会发光的烤鸡骨架琴弦，突然老泪纵横：“老夫被困三百年，就等着有人用烤鸡调子唤醒断琴！当年乐仙宗覆灭时，那帮老古板非说器道必须庄重，气得老夫把雷云谱成了《烤鸡葬花吟》，结果被逐出师门——”
“原来您就是《乐仙杂记》里记载的‘叛逆长老青羽子’！”楚墨书突然激动，“传说您发明了第一把能烤鸡翅的古琴！”
青羽子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冲我比了个大拇指：“小友深得老夫真传！你看这栖所的机关——”抬手挥过雷海，竟浮现出无数半透明的灵器影像，有会撒孜然的拂尘、能唱rap的剑穗，甚至还有个正在给雷云做按摩的烤鸡形灵器，“当年老夫带着徒子徒孙在这儿搞‘器道派对’，结果被正派修士说成‘胡闹’，只好设下雷劫结界，等个能让灵器真正‘活过来’的后辈——”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剧烈震动。沈砚冰扒着门缝惊呼：“不好！有三艘玄霄宗的飞舟正对着雷海放雷击！周明远那老头举着我的烤鸡佩，说要‘净化邪魔外道’！”
“来得正好！”我抄起断琴，琴弦上的烤鸡骨架突然发出金属嗡鸣，“青前辈，借您的雷海一用！楚墨书，把《乐仙经》残页投影到雷云上；沈砚冰，去把鸡舟的喇叭拆下来当扩音器——咱们让玄霄宗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雷云交响乐’！”
断琴在我手中化作烤鸡电吉他，扫弦的瞬间，整个雷海沸腾。楚墨书的星图将《乐仙经》的符纹变成荧光字幕，沈砚冰的喇叭里传出烤鸡叉敲快板的节奏，就连青羽子的幻象都加入进来，用骨铃在飞舟必经之路上摆出“来都来了，烤个鸡再走”的雷纹。
周明远的雷击劈下来时，正好撞上烤鸡味的雷云结界，竟在空中炸出漫天油花。当他看清雷纹上写着“烤鸡佩保养指南：每月需用灵酒泡澡，否则会变乌鸡”时，气得胡子都卷成了雷纹状。
“周前辈，别来无恙啊？”我抱着断琴悬浮在飞舟前，琴弦上的烤鸡骨架正往他的玉匣里掉孜然，“您看这青鸾栖所的雷云，烤出来的鸡翅自带焦香，不如咱们边烤边聊？我保证，下次论道大会给您的玉匣装个自动唱《玄霄晨钟》的烤鸡闹钟！”
飞舟上的玄霄宗修士们憋笑憋得直抖，周明远的脸比烤鸡皮还红。最终他甩袖 retreat，临走前不忘隔空抢走我手里的烤鸡闹钟雏形——当然，是用《玄霄炼器秘典》换的。
暮色降临，青羽子的幻象渐渐消散，断琴终于修复完毕，琴弦上还缠着半片烤鸡皮当装饰。楚墨书在殿内找到块残缺的宗门碑，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器道之妙，不在庄严，而在与器同乐——致所有在正统路上跑偏的乐仙弟子”。
“咱们该给青前辈上柱香。”沈砚冰难得正经，却从乾坤袋里掏出串烤鸡翅当祭品，“不过得是辣的，他刚才在幻象里偷偷比过‘要加孜然’的手势。”
烤鸡仙舟再次起飞时，青鸾栖所的雷海变成了粉色，还飘着棉花糖般的烤鸡云。我摸着断琴的烤鸡骨架琴弦，突然听见星图传来异动——乐仙宗遗迹的最深处，竟标记出“九霄雷池·青鸾涅槃处”，旁边还画着个啃烤鸡的骷髅。
“下一站，雷池蹦迪！”我把断琴往鸡舟上一靠，琴弦自动弹出《雷池恰恰》的前奏，“记得多带点灵酒，这次说不定能让涅槃雷火变成烤鸡味的！”
沈砚冰望着我发亮的眼睛，突然叹气：“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乐仙宗会覆灭了——大概是因为前辈们把雷劫当篝火晚会，把灵器当蹦迪伙伴，连天劫都忍不住跟着打拍子吧？”
楚墨书笑着摇头，指尖划过星图：“或许，真正的大道，本就不该被‘庄重’束缚。你看苏妄言，他走到哪儿，哪儿的灵器就会笑，雷云就会唱，就连天劫都成了烤鸡的佐料——这才是乐仙宗‘以乐入道’的真谛吧？”
灵舟冲破粉色雷海，身后留下一串烤鸡形状的云痕。而我知道，在这个动辄谈“道心”“正统”的修仙界，我们这些“不正经”的器修，正用烤鸡香和雷音节，谱写出属于自己的、最热闹的大道长歌。毕竟，当灵器会跟着节奏晃悠，雷云能哼出烤鸡调子，这样的修仙路，哪怕歪歪扭扭，也是独一份的鲜活与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