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重振北山家荣光
北山明只是扫了一眼，继续低头干饭。
这间餐厅人均消费不低，主打的是高雅格调，自然不允许抽烟行为。
而那名闹事者面色红晕，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经由服务员劝说，竟然动手打人。
小姑娘显然刚进社会不久，眼里噙满泪水，满脸委屈。
剩余的侍从也围了上来，撸起袖子，露出上臂的纹身。
像这种高等餐厅，背后都有黑道和警厅撑腰，自然是不会放任有人闹事。
北山明不想掺和，他大口吞咽着牛肉，抿了口味增汤。
对他而言，食物本质就是填补肚子。
至于附加各种价值理念，则是资本用来赚钱的噱头。
突然。
一道铜锅从天而降，狠狠摔在地上，油污溅得满地都是。
北山明停下动作，目光落在左袖上的斑点油渍，脸上如同阴云密布。
该死，又要破费了！
你这个混蛋，简直不能宽恕。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北山明站起身，毫无征兆地将那名闹事男子踹倒在地。
剩余的侍从连忙将他擒住，手中用来抵抗的刀叉也落在地上。
这一举动无疑被当成见义勇为的行为，但只有北山明在发愁该如何清理这难洗的污渍。
目光短暂与北山明交汇，随后又是如雨点般的拳头落下。
物理醒酒法一向高效。
也当然是在监控盲区。
“真是抱歉，让先生您感受到如此不愉快的用餐。”
经理再一次抱歉，并将他们送到门口。
“那名闹事男子，我们已经报警了。感谢先生的出手。”
经理微微躬身，正好可以看见脖颈处的纹身。
在人的固有印象中，黑帮是残暴的代名词。
但越是上层黑帮，处事待人往往更加礼貌，他们懂得如何与光同行。
“多谢款待。”
北山明嘴角压抑不住笑容。
不仅免除了这一餐的费用，赠送了几张永久抵用券，而且就连衣物都由他们干洗后送回。
有钱真好。
北山明感概道。
.........
狭小的房间内，一名贵妇人面色红润，眼皮不断颤抖。
“没想到北山侦探的手法这么好，我一定会多介绍几个客户的。”
指腹轻轻在贵妇人的太阳穴揉搓，余光处能看见衣服里面略微下垂的山丘。
北山明的侦探事业并不理想。
自从偶尔帮助位太太按摩缓解紧张，就似乎在贵妇圈传开了名声。
北山明也不想的，但她们给得实在太多了。
出手就是两万日元的时薪，甚至不用付出钢丝球的代价。
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北山明在考虑是否抛弃侦探这个没有前途的职业，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时间到了。”
北山明善意提醒。
“我加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要是别的顾客都向您这样，我这就乱套了。”
北山明开口拒绝。
作为一个侦探，他有着极高的自控力。
富婆攻略守则第一条：不能轻易满足对方的要求。
“真是太可惜了，要不要晚上喝一杯，我先生不在家。”
“不了。”
看着北山明俊俏的面容，这个贵妇人春心荡漾，但也只好作罢。
关上木门，北山明眼前浮现出面板。
【你缓解了归元礼美的色欲之罪，获得恶女值10.】
这些日子，他在这些贵妇人身上获得不少恶女值。
虽然很少，但也积攒了小一百来点。
顺手点开系统商城，又上新不少物品。
【隐身卷轴：10分钟（1200恶女值），昏睡药水：1小时（3000恶女值），金枪不倒术：1000恶女值....】
嘶——
通篇看下去，似乎只有金枪不倒术符合自己的职业发展了。
北山明关闭系统面板，他发现每周一零点就会刷新商品，所以并不着急兑换。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音。
是青田太太还是小林太太呢？
但这个时间点，似乎没有人预约吧。
推开门，两个警察站在门口。
“您好，这是我们的证件。”
仔细核对证件，北山明咧出标志性的笑容。
“您好，有什么事情嘛？”
“北山先生，你还记得一周前在素野餐厅碰见醉汉闹事吧？”
北山明一愣，只是轻微点头，等待对方的开口。
“当时很多人都看见西野先生动手，事后他也进了警局，昨天才被放出。”
顺着对方的话茬，北山明开口，“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可不觉得踹了对方一脚，就有坐牢的风险。
警察上门，肯定是有更加重要的原因。
“额，西野先生家发生了命案。”
一名警察犹豫片刻开口，“还请您不要宣扬出去。”
“他死了？”
北山明皱着眉，感觉有些奇怪。
“并不是西野先生死去，而是他今早回家发现西野太太被人杀死在浴缸之中。”
另一名警察补充道，“而且地板上被刻上一道十字。”
北山明抬起头，像是听到不得了的消息。
“是十字连环案的凶手又动手了？”
两个警察没有说话，默默对视一眼。
但同两人的眼前，北山明几乎可以断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十字连环杀人案闹得沸沸扬扬，凶手行凶后会在地板留下一道十字。
有媒体猜测他可能信奉耶稣，这种做法也有清除罪恶的可能。
但除了受害者都是有钱女性外，几乎找不到什么共同点。
媒体大肆宣扬，给了警部很大压力，好不容易安定几天，要是这时候再发生，恐怕没这么好收场。
“西野先生现在还在警局，说太太的死全是警部一手造成，要是没有关押他，妻子也不会死。”
“如果不给他满意的赔偿和答案，他就要向媒体举报，到时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两个警察就不由得头疼起来。
没日没夜加班事小，说不定年终绩效也得泡汤。
“北山先生，我们也是想找您核实下情况，抱歉打扰到您的休息。”
两名警察收起笔，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
北山明突然叫住：“或许我能帮上点忙，我的父亲是北山正辉。”
重振北山家荣光，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