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体术之道的薪火
“我不怕苦！”
小李突然挺起胸膛，声音坚定有力，“我一定会成为伟大的体术忍者！”
“记住今天的决心，李洛克。”
夜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蓝色头带，交给小李，“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当你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摸摸它，想起今天的话。”
小李感动接过。
“谢谢你，夜大哥！”
他握紧拳头，“我一定会成为配得上这条头带的忍者！”
夜王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走出几步后，他忽然回头：“对了，李洛克。”
“是？”小李立刻站直身体。
“你的眉毛很特别，特别到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你。
这不是缺点，而是你的标志。
将来有一天，整个木叶都会为这双眉毛下的忍者感到骄傲。”
小李的眼中再次涌出泪水，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
他用力点头：“嗯！”
夜王的一番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小李记忆深处尘封已久的画面。
那是数年前的一个傍晚，夕阳将木叶村的训练场染成橘红色。
年幼的小李满头大汗地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场地上格外清晰。
他的手掌磨破了皮，膝盖也因为反复的踢击练习而淤青发紫。
“父亲……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忍者？”
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颤抖，“同学们都说……
像我这样不会忍术的人，永远只能是个吊车尾……”
同样有着浓密眉毛的男人静静地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粗糙的大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
“李。”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族世代修炼体术吗？”
小李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摇了摇头。
父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因为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从这里烧起来的。”
“忍术、幻术……那些都是工具。
但体术——是意志。”
小李怔怔地望着父亲的脸庞，夕阳的余晖映在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粗眉上，显得格外威严。
“可是……大家都不认可体术……”
“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真正的体术强者。”
父亲站起身，突然摆出一个起手式，“看好了，李！”
下一秒，父亲的身影骤然消失，地面在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痕迹。
他的拳风撕裂空气，远处的一截木桩在闷响中炸成碎片。
小李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没看清父亲的动作。
“体术的极致，可以劈山断海。”
父亲收势，呼吸平稳得好似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他走回小李面前，用力按住儿子的头顶，“记住，李，别人笑你的眉毛，笑你的汗水，那只是因为他们的眼睛看不到更远的地方。”
“可你要看得见。”
父亲的话语忽然柔和下来，“终有一天，你的拳头会让他们明白……
什么叫真正的忍者。”
——回忆如潮水般退去。
小李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头带的边缘，夜王的身影和父亲的重叠在一起。
他忽然笑了。
“父亲……您说得对。”
小李轻声自语，“我的忍道……从来都不会错。”
远处的风吹过训练场，卷起几片落叶。
见小李恢复自信，夜王没有和小李闲聊，转身走向佐助。
佐助还站在原地，小脸上写满了崇拜。
“走吧，”夜王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该去报到了。”
佐助这才回过神来，小跑着跟上哥哥的脚步。
望着离去的两个小小的背影，小李拳头紧握，暗暗发誓：
“从今天起，我训练量翻倍！
”不，三倍！”
他脑海已经规划起新的训练表，1000个俯卧撑开始。
......
远处，三代火影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将先前一幕尽收眼底。
他吐出一个烟圈，对身旁的伊鲁卡说道：“看来今年的新生，会很有意思呢。”
“那个宇智波夜王...”
伊鲁卡想了想，“三岁就能战胜六岁孩子，确实足够优秀。”
猿飞日斩目光变得深远：“不，伊鲁卡，你错了。
那不是简单的胜利，而是彻底的碾压。
就像成年忍者对付刚入学的小孩一样。”
伊鲁卡震惊地转头看向火影：“这怎么可能？他才三岁啊！”
猿飞日斩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渐行渐远的夜王身上：
“宇智波一族向来盛产天才，这个孩子……
查克拉控制力和战斗意识，甚至超过了同年龄的宇智波鼬。”
伊鲁卡倒吸一口冷气。
作为教师，他太清楚宇智波鼬意味着什么。
那个七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十岁成为中忍的传奇天才。
“火影大人，您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
三代突然转身，烟斗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继续观察就好。”
伊鲁卡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恭敬地点头：“是，火影大人。”
窗外，烈日的阳光照射在地平线下。
猿飞日斩走到私人书架前，从暗格中取出一份标有绝密的卷轴。
卷轴展开，上面赫然记录着宇智波一族所有适龄儿童的信息。
在宇智波夜王的名字旁边，只有寥寥几行字：
【父母：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
出生日期：与宇智波佐助同日出生
特殊状况：从小天赋超绝，三岁自创忍术。】
……
“夜哥哥！”
走进学校，佐助拽住夜王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的，“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忍术？
好厉害！那个突然消失又出现的...”
“不是忍术。”
夜王头也不回地说，“只是简单的体术应用。”
“骗人！”
佐助鼓起脸颊，“我都看见残影了！”
夜王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弟弟不服气的表情，嘴角带笑：“想看真正的忍术？”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学校正门的广场一处，忍术训练场。
这座占地约两个足球场大小的训练场地势开阔，四周环绕着细密的黄沙。
只有中间区域，设置有几十个练习各种忍术的木偶。
因为开学期间，新生都在报名处，此地一个人都没有。
佐助双眼放光，像只期待投喂的小猫般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