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是来涩谷吃铜锣烧的吗
黄开司面对着绘梨千奈郑重其事地问道：
“千奈酱，我是说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你对我的好感是多少分？”
他发现这个一眼看上去就很草鸡的系统，并非可以显示出来每一个人的好感度，或许是在由美子那里满足了20分的激发条件，做完治疗之后出了治疗室，他看到大嫂头顶的好感度是15。
在他将一万日元的钞票递给北条莲之后，数值懒洋洋的滚动到了16，由美子一下子给了四千日元的小费，看来大嫂很满意。
但在绘梨千奈这里，黄开司没有看到任何数值，所以才说了这样一个痴汉一般的问题。
千奈刚才也来了客人，一位貌似是北条莲认识的大叔慕名而来，临走颇为满意，扔下整整两万日元，要知道他做的那个项目单价才四千日元，黄开司很难受，难道他还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吗，老板业绩赶不上员工，很丢人的。
绘梨千奈心情不错，想了想，回答道：
“21分，你是老板加20分。”
“哦，那也够了啊。”
黄开司大致想到，或许这个好感度的系统只是对于特定的人才有效果，也或许绘梨千奈小小的撒了一个谎吧，总之这种带有kpi考核性质的系统，估计给的奖励也很牛马。
奖励什么的，并不在意，主要是黄开司喜欢美女，千奈酱这样的。
直到晚上七点，一共来了七个人，其中五单还是绘梨千奈接的，黄开司发现并非所有的女生都会选自己。
北条莲说道：
“今天先闭店吧，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说着前台桌下拿出一大沓传单，分给两人，继续说道：
“收拾一下，找个人多的地方发完再回来，我就不去了，待会约了一个人来面试。”
涩谷唯独不缺人，此时也正是一个好时候，楼宇重重，各色大号屏幕密集堆叠，照耀得略显狭小局促的夜空有些发白，已经颇具一些赛博朋克都市的意味。
绘梨千奈说道：
“开司桑，我去酒吧一条街那边发吧，我感觉咱俩分开一点比较好一些。”
“好吧，你要注意安全。”
不得不说长一张帅脸还是挺有用，黄开司手里的传单大约一个小时就散的七七八八。
是时候去找绘梨千奈了，走过一处街角，黄开司发现一群人正在围成一圈，随着一阵惊呼，人群围成的圈中间，一只长约三米的长条状乳白色气球冲天飞起。
黄开司擦眼一看，擦，这个气球的一端为什么还有一个小小的凸出部分，莫非是一只大大的。。。。。。安全套模型？
棒状物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涂鸦：
“愛は鎖ではない“（爱不是枷锁）
有乐子不看，不是黄开司的性格。
黄开司挤开人群，随即发现，有熟人啊。
一个瘦弱的眼镜哥被花臂大哥推倒在地，这个花臂男，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斋藤龙二手下不成器的小弟，叫什么夏目智人来的，长的不像是智人，倒像是尼安德特人。
花臂男明显有点醉醺醺的，眼镜佬刚要起身，就再次被摁住脑袋推倒在地，连带着旁边放在一块小小的白布上面的杂志也洒落一地。
一本掉落在黄开司脚边的杂志名字叫做《性の解放》，好东西啊，名称很震撼，黄开司拿起来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禁忌画面，翻了翻，里面反而全都是字。
一篇一篇的小论文，主要提议就是宣传性解放运动。
额，这么枯燥无味加自嗨谁看啊。
正在此时，眼睛哥索性抱住花臂男的腿，花臂男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但被他身后的小弟扶住。
“八嘎。”
夏目智人抓住眼睛哥的头发，然后将掉在地上的眼镜一脚踩碎，支起拳头打算给眼睛哥脸上来一拳。
“哟，智人啊，没想到没见你几天，你这样的货色都有小弟了啊。”
得，黄开司不知道为什么巡警一直还没过来，那就出场装逼吧。
夏目智人抡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抬头一看，随即说道：
“开司？”
黄开司冷冷说道：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吗？”
要不是黄开司发现宿主记忆里，这位身高一米九的夏目智人在参加第一次码头械斗的时候，吓的尿了裤子，他还不一定会出这个头。
夏目智人说道：
“藤原哥，这不关你的事。”
开司回答道：
“你说了不算，滚。”
夏目智人思考片刻，便准备转身离开。
“滚回来。”
夏目智人怒道：
“藤原哥，你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
开司走到几人面前，伸出手：
“你打坏了他的眼睛，得赔钱。”
随即问蹲在地上眼镜哥：
“喂，你的眼镜花多少钱买的。”
眼镜哥抽抽噎噎地回答：
“。。。两万五千日元。”
“多少？”
“呜。。。我的镜框是钛合金的，所以才这么贵。”
没看出来，眼睛哥还是挺有钱的，黄开司笑眯眯的对夏目智人说道：
“四万日元，有意见吗？”
夏目智人瞪着黄开司没有说话，黄开司继续说道：
“没听明白？”
脓包果然是脓包，夏目智人片刻之后掏出钱包，又小声威胁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弟几句，然后将三万多日元交到开司手里。
开司拿到手里甩了甩，说道：
“智人啊，看来你大哥龙二最近混的很惨啊，你身上就带了这么点钱，跑来涩谷泡妞？还是来吃铜锣烧？”
正在此时，一名巡警挤开人群走了过来，问道：
“谁在这里滋事？”
黄开司一把揽过夏目智人，又指了指眼镜哥，笑道：
“警官好，我和三位朋友呢，一起做一些性解放的宣传活动，没想到太受大家欢迎，这个应该是合法的吧？”
随即抱起地上的杂志，连带着发剩下的传单发给围观群众，说道：
“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警察也不想惹事，随即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地方就剩下眼镜哥和匆匆而过的路人，夏目智人倒是溜得很快。
绘梨千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围观，黄开司冲她一乐，这波逼没白装啊。
其实吧，攥在手里的钞票上面已经浸满了汗水，艺术来源于生活，黄开司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是乌蝇哥、蚊子哥、桑尼·柯里昂、蒙大拿等前辈们嚣张的气焰在支撑着他。
貌似结果还不错，黄开司赌对了，藤原开司在这些小弟眼里威慑力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