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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法场救美 游园定情
第二天,在西堂口人山人海,当地百姓都认识老先生,听说他犯盗窃宫闱罪,他们也不明白这是什么罪,议论纷纷,大多数人认为先生一生为人正直,本性纯良怎么会做此下作之事,也有一些人觉得他大奸似忠,平时满嘴仁义道德,背后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
午时正王亭望父女被衙役押至刑场,县令等一行官吏也纷纷落座,周围人山人海,甚至有商机的小商小贩都把摊位摆了过来,片刻县令起的身来,对围观百姓一抱拳:
“本县代天子司牧一方,本应以仁制县,怎耐天道有别,忠奸有分,必行赏罚而维护天道纲常,今有王亭望父女,勾结贼寇,盗窃宫闱,为正皇统纲常,将王亭望父女二人今日斩首,本官素不以杀人为能事,今天行刑后本官去仙女庙斋戒三日,以敬亡灵。”
县令言罢,刽子手扒去父女二人身上罪牌,喷酒祭刀,另两人揪着二人发髻按服在地,父女俩已被吓的昏昏然然,还不任人摆布。刽子手举起阴森森,寒灿灿大刀,就等一声令下,人头落地,县令再次起身挥笔勾决,边上有司礼吹起大号,在大号呜呜声中,刽子手扬一扬刀准备砍下去,就在这电光火石一瞬间,就听有人大吼一声:
江都知县,刀下留人。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只见街尽头分两队并列走来一行人,两队都一样身着锦衣,后八个小厮抬一顶黄色大轿,两队锦衣人在不断排开围观百姓,近的前来,一小厮按轿掀帘,里面出来一位翩翩少年,正是广陵王,王子近来,江都县令率众忙跪地行礼,王子不置可否,轻搓手说道:
“江都县令,本王初登宝地,县太爷便杀生迎接,我也来谢你。”
县令一听脑子一嗡回答:王爷,有所不知,此父女二人勾结贼人,盗窃宫中之物,不杀不足显我皇威赫赫。
王子一挑剑眉:哦,谁这么大能耐,能在宫中行窃,赃物在何处呀?
县令吩咐手下将袍子取来双手呈上,王子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忙问:“犯人可有一年轻女子?”
县令一脸茫然,赶紧答道:“王爷英明,的确有一年轻女子。”
王子继续:“江都县,带我去看犯人。”
县令慌忙前面带路来到邢台,小王爷近得身来,仔细一看大声喝道:“江都县令,你确实审验查明他们就是盗窃此袍的凶犯吗?”
县令被吓得一哆嗦,磕头如捣蒜道:“殿下,袍子在他家搜到的,即使不是他本人所盗,亦是同谋。”
王子厉声大喝:“好你个江都县令,你可知此袍何人所有,正是本王赐予王亭望的,你谳狱不清,滥杀无辜,立即摘取乌纱,回家侯罪。
江都县令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王子立马让人替父女二人松绑,并对王亭望一抱拳:“老先生受委屈了。”
王亭望一见此少年潇洒倜傥,眉宇之间一股英气逼人,顿感此人天家富贵,回礼道:“感谢公子相助,老朽没齿难忘。”
小王爷再作礼:“听闻先生一代大儒,择日当登门拜访。”说完眼神转至王蝉脸上,小姑娘出生农家,哪见过这么英俊潇洒的男子,顿时脸上一热,低头不语。
王亭望回揖:“寒舍无佳肴美酒,只有几本破书罢了。”
小王爷一摆手,往轿子边走边颂:“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上轿一行人缓缓而去。
隔日王子轻装小轿,来到海家汪,王亭望慌忙出门跪迎,小王爷连忙扶起老人,拉着老人手进的屋来,进门一看,家虽寒,书香不断,干净简明。门前几株香妃竹倒是颇有几分清雅,
王子施礼道:“老先生居桃花园中,享受清雅,本王好不羡慕”
王亭望回礼:“王爷说道桃花园,寒舍东北河边有一片桃林,正直春盛,花意正浓,王爷何不去踏青赏花?”
王爷见姑娘不在又不便多问,让手下帮老先生起火做饭,自己一人经小路往桃园走来,行至桃林深处顿有风起,漫天飞花,柳絮飘飘王子收住脚步,静足观景,忽然前面莺莺歌声传来,乃扬州地方小调,如山中黄莺轻啼,又似雏凤低吟,甚是好听,王子轻步向前,快尽林末,轻压一桃枝,定睛看去:“王蝉姑娘着轻纱,赤足在青石上翩翩起舞,一边唱着扬州小调,好美呀!花瓣绕着青丝伴随舞步,如梦如幻,不由轻叫了声好,女子一听到有人说话立即停了下来,回眸一看,原来是救命恩人,上前翩翩下拜:
“民女见过王爷殿下!”
王子起身欲扶,又觉不妥,手一抬说:起来起来,今天不必拘礼,只是踏春游园。
女子应声而起,不觉抬头一看,两人从未如此之近相视,只见他头上秀发黑又亮被金箍扎起,身着白底秀竹微青袍,腰系金丝白玉带,五官精致,身材高瘦,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小王子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观祥王蝉,披肩青丝,身材高挑,四肢修长面如冠玉,肩如刀削,胸部已微微隆起,清风微起,吹起青纱,露出傲人的少女腹。
看得两人均有微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此时王子醒过神来,低声柔语道:“能不能为我舞一曲,”
姑娘款款一揖,轻盈走向青石,十指柔动,唇间轻吟:
孤枕千年梦
今朝赴广陵
一舞有君衣
再舞有君陪
瑶池吾不去
天庭有何忆
艳阳春日下
与君长相依
王子见姑娘曼妙舞姿,莺莺叹歌再也忍受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抱住王蝉,柔声道:我愿与你天地长久,不离不弃,姑娘情窦初开,素来父亲管教甚严,被王子一抱,肌肤之亲顿时气喘吁吁,双侠排红,如桃花娇艳,似春色般迷离。一头载进王子怀里…….
远处春风又起,桃花漫天,燕子轻盈的越过天空,水中鱼儿也成双成对游向河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