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抽空上个青楼
薛丙刚靠近大门，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就凑了过来，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偌大的前灯就在他胳膊上碾。
薛丙笑着没拒绝老鸨的热情，笑着拍了拍老鸨的屁股，道：“第一次来这边，有没有跟你差不多条子的年轻姑娘？”
“哎哟喂！客官看您说的，我们万花楼里哪样的姑娘没有哇？来来来，我领客官您进去，保您满意！”
老鸨才不在乎被吃豆腐，就算客人要她陪着只要给得起钱那都不是问题。刚才在这位魁梧年轻的客人怀里那一蹭，淡淡的油墨香气钻进了她的鼻子。
是银票的气味儿！
这是一个欢场老油条了，而且年轻、有钱！
所以薛丙一进门就被老鸨安排着上楼。
“就二楼吧，中间那个敞阁就行，方便一会儿看节目。”薛丙不会在大厅里面坐，有失身份。也不会去太高的楼层，花钱还没多好的体验，又不是宴请宾客谈事情。最佳的位置就是二楼正对舞台的敞阁。
“客官，一听您就是懂行的。不过那边的敞阁已经被订走了，要不我们在边上一点的敞阁也很好的，也能......”
老鸨的话被薛丙夹在指尖的银票给打断了。
老鸨扭了一下身子，这位客人身上的气息浓得很，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有些身体燥热。再加上那足足二十两的银票着实让她为难。这可是赏钱，不是花销！
大手笔！
“可是客官，那中间的敞阁的客人也是有脸面的大人物，我......”
老鸨的话再一次说了一半就被打断，因为薛丙的手里又多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
“想清楚再说话。”
四十两就为一个座位。这种豪客看年看月都难碰上一个。老鸨一咬牙，接了银票，堆笑道：“爷，您是贵客，那居中的位置就该您坐才对。等下我豁出去一张老脸也把别的安排好不会搅扰您的雅兴的！”
“很好。”
薛丙满意的坐到居中的敞阁。里面软塌、茶几、横床一应俱全。而两边是隔断，前面敞开直接可以看到下面的舞台，而更上面又会被上方屋檐挡住，是一个相对通透但又独立的空间。背后则是进出的门。
“客官您稍候，我去给您领姑娘过来。”
老鸨一走，跟着就是侍女进来送点心、酒水、瓜果。全是市面上最好的东西。
据薛丙所知，青楼里面真正最赚钱的其实不是姑娘的夜资，而是桌上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零碎花哨。
外面三五个铜板一斤的果子在这里能卖三五十个铜板一斤。外面一两银子一斤的酒在这里同样身价翻十倍不稀奇。而且这些都是来客必有的花销。一旦喝上头了，这些钱根本就打不住。
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青楼搞的各种争艳的比赛了。什么花魁赛之类，那也是真正的销金夜。
不多时，老鸨领着三个身材凸翘模样娇媚的女子进来，一身打扮更是撩人心火。
“爷，您看看中意哪个呀？”
薛丙向来胃口大，自己习的《武神诀》对于身体的改造也神奇无比，瞧着三个女子都很合他的胃口，于是笑道：“选什么选？都来伺候大爷就是。”
说着一弹指，三张二十两的银票就到了三个姐儿的手里。跟之前一样，这也是赏钱！
这等豪客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一个。老鸨心里乐开了花，连忙招呼三个姐儿伺候好薛丙，临走还特意敬了一杯酒才离开。说实在的，她都想留在这敞阁里面陪薛丙了，人年轻，有力有钱，还愿意赏，这等客人上哪儿找去？
老鸨一走三个姐儿也是熟门熟路的攀在薛丙身上，伺候得那叫一个周到。
薛丙也不白花钱，该享受的一点不客气。高兴了又是三张银票撒出去。
前后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三个姐儿就净得四十两银子，一个个媚眼都要滴出水了。恨不得把薛丙吃了。
“你们这边什么时候换新姐妹呀？”
“客官，我们三个还不好吗？您都还没有试试我们的厉害呢，就想着要换人了啊？”
“不是，我就是好奇，说说。”
三个姐儿现在被薛丙的手法弄得燥热不说还都知道这位爷的大方绝对是不多见的。两句娇嗔而已，过后就开始问什么说什么了。
“薛爷，我们这边每年年中会有新的姐妹过来。您说的那种年纪小的虽然也有，但很少，一般最小的也有十六七了，再小的东家好像没有张罗过。”
十六七？
这跟一般的人牙子走货去青楼的年纪可不一样。因为对青楼来说不是进来的女子就能直接接客，那是要训练的。越是高档的青楼训练的时间越长，甚至很多头牌那都是从小培养。七八年上十年都不稀奇。
这么看来东水帮跟万花楼走的人口生意并不是为了青楼里的姐儿了。应该另有用途。
“临江县这边往来商贾不少，但青楼好像就你们这家最大是吧？”
“薛爷，您说得没错，我们万花楼就是临江县里最大的最好的欢场了。以后您来找耍子就来找我们就对了。”
“嘿嘿，下次？这一次你们三个能把我弄舒服了我才再来，不然可没这么好说话的。”
“嘻嘻，薛爷您放心，我们三姐妹的手段您肯定喜欢的！”
“你们东家也是厉害，哪儿找来你们三个又浪又润的小美人的？”
正当薛丙一副浪荡姿态一边享受一边探这里的底细的时候，突然门外一阵喧闹，一个张狂的声音很是怒火中烧地在喝骂。
“在临江县这一亩三分地还没人敢占老子的位置！今天倒要看看谁他妈的这么不长眼睛！”
听到这声音，本来还在薛丙怀里腻歪的三个姐儿立马就坐直了身子，脸色大变。
“怎么了？”
“薛爷不好了，听声音这是赵大少！这，这曾妈妈怎么把赵大少订的地方给您了呢？这不是给您找麻烦吗？”
“赵大少经常订了位置最后又不来，曾妈妈这也是没想到啊。不过薛爷，待会儿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吧，赵大少惹不起的。”
薛丙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砰的一声，身后的门就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