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田经商养活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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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评被害

顾辞脱掉外衣,只着里衣期身而上。

唐昭连滚带爬往床下跑,被男人抓住手腕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结结巴巴问,“顾辞,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替夫人圆梦,说起来也是为夫的不是,成亲两月还未与夫人圆房”,顾辞低头,目光四处打量,仿佛在衡量从哪开始。

玉般的脸越来越近,凛冽的目光落在唇角,唐昭甚至感觉到割裂般的疼痛。

唐昭极力抬头跟他对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想让男人从她的眼眸中看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内心。

却见一丝厌恶划过男人的眼底。

呵呵。

唐昭心里冷笑,耍姑奶奶玩儿是吧?看谁耍的过谁?

“既然夫君这样说了,妾身也觉得有理”,唐昭躺平,明送秋波,“天色不晚了,夫君快点,咱们速战速决。”

“嗯?”顾辞惊愕,按住女子皓腕的手不由一松。

唐昭趁机掌握双手的使用权,微微侧头,轻扯衣领。

白皙的脖颈连着精致的锁骨一瞬间暴露在男人眼前,红色的梅花覆雪肚兜若隐若现。

顾辞按住女子的手,额头青筋暴跳。

唐昭故作惊讶,用力挣脱男人的桎梏,“夫君抓着妾身的手,妾身如何自荐枕席?”

“莫非夫君是想亲自动手?”见男人沉默,唐昭恍然大悟,“确实,脱衣服也是一种乐趣,妾身不该跟夫君抢的”,说着她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绿茶般嗲嗲道:“夫君,快来呀。”

身下的女子貌似月里嫦娥清冷,行为却比大漠妖姬还要轻薄惑人,直白火辣的邀请更是将这样鲜明的对比冲到顶峰。

顾辞喉结上下滚动,暗骂一声后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穿衣。

唐昭装作不解:“夫君去哪?”

男人不回答,背对床铺整理好衣领袖口,大步踏出门去。

宋嬷嬷抱着手炉瞪大眼睛看着姑爷匆忙的背影。

春风疑惑,“姑爷这么早来干嘛?”

秋雨端着热水,“你怎么知道是早上来的,若是昨晚就来了呢?”

话音一落,三人快速冲进房内。

春风秋雨满脸焦急,生怕自己姑娘受委屈,宋嬷嬷则是喜忧参半。

三人一进内室,就看到唐昭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

“姑娘!”春风第一个跑到床边,上下打量,见姑娘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双眼通红,只觉得心疼的要命,“姑娘,您别吓奴婢!”

秋雨站在一旁说不出话来,着急的如火锅上的蚂蚁。

宋嬷嬷借着给姑娘整理衣衫的功夫仔细看了,见姑娘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痕迹,就知道无事发生,先松了口气,“姑娘没事,你们小声点。”

春风不信,姑娘每天早上起来都精神抖擞,今天却像丢了魂似的,这叫没事?

秋雨实在忍不住,“姑娘,可是姑爷欺负你了?”

只要姑娘点头,她就算豁出命去,也要给姑娘出气!

唐昭摇头,抬起水汪汪的眼眸,凄惨道,“嬷嬷,我下半辈子可怎能办啊!”

“姑娘别哭,嬷嬷给你想办法”,宋嬷嬷看着一手养大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也跟着流泪,“姑爷当真欺负姑娘了?”

见宋嬷嬷跟着一块哭,唐昭觉得自己演的有点过分,但气氛哄到这里了,收也收不回,抱歉的看了眼宋嬷嬷,嗓门提高八度,“夫君,夫君他不行啊!”

春风、秋雨:???

宋嬷嬷:。。。

门外偷听的李嬷嬷:。。。

主院里侍卫小厮嬷嬷婢女:。。。

少夫人,不是,县主娘娘喊这么大声,真的没事吗?

内室,宋嬷嬷用手捂着心口,“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唐昭点头,用春秋笔法描述了遍早上发生的事情,力求将顾辞不行的谣言深入碧丹院上下人等的内心。

叫他敢耍姑奶奶!

正在外院沐浴的顾辞:阿嚏!

宋嬷嬷听完深信不疑,毕竟这种事谁都没有自家姑娘有发言权,顿时老泪纵横,“我苦命的姑娘啊!”

这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啊!

“嬷嬷别哭”,唐昭有些不忍心,但看着门外那双藏青色绣寿桃的布鞋,还是坚持道,“嬷嬷可千万别把这件事传出去,否则我就不用做人了。”

门外的李嬷嬷回头,院里竖着耳朵偷听的人紧忙做出一副我很忙我耳聋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这哪是县主不能做人!这分明是少爷不用做人了!

李嬷嬷无差别狠狠瞪了院内众人一眼,急忙跑去明辉堂向王妃禀告。

正在用膳的王妃:?

一个晚上过去,她儿子就不行了?

李嬷嬷显然被荼毒的不轻,“老奴今早眼睁睁看着五少爷惊慌失措的从主卧跑出来,昨夜没有声音也没叫水”,她的老脸皱成菊花,“县主娘娘也不可能无缘无故中伤少爷啊!”

毕竟这种事也不体面!

宣王妃无语,“别听风就是雨”,她吩咐道,“去把五少爷叫来。”

侍卫应声而去。

“王妃,老奴是怕”,李嬷嬷屏退众人,“少爷身上的毒。。。”

这也是宣王妃所担心的,“等元野来再说。”

顾辞洗完冷水澡,就被叫到明辉堂,一头雾水问,“母妃找我何事?”

宣王妃开门见山,“儿媳说你不行,你有没有要辩驳的?”

顾辞耳边嗡鸣,不行?

李嬷嬷快速将早上顾辞离开后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

顾辞指尖被握的发白,唐昭!

他闭眼深深呼了几口气,压下如火焰般沸涌的怒气,在宣王妃和李嬷嬷炯炯的目光下,咬牙切齿道,“儿,子,无,事。”

咳,宣王妃轻咳,“那你怎么跑了?”

顾辞不语,他总不能说还是还迈不过心里那个槛,想到刚收到的消息抿嘴道,“西南大捷,魏国公即将回京,儿子着急处理此事才走的。”

原来如此,宣王妃颔首,“那你的毒。。。”

“暂时无碍”,他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病情未有好转,他却好似未中毒般自由行动,只有夜半子时持续一刻钟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还深中剧毒。

“你回去跟昭善将误会解释清楚”,宣王妃放下心,“别让昭善误会。”

“儿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