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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毫盘角,就职羊倌
对于自己所讲如何,钟隐心中也没多少底。
毕竟求真社那里,易佩瑛等面向的都是修士,很多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感触一提大家就自明白。
说给凡人听,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懂就是不懂。
不过看展雄飞三个感激涕零,若有所思的模样。
效果似乎,还行?
于是他再接再厉,不仅只讲《聚水诀》,连带着自己所修的《长春诀》也讲了讲。
接下来几日。
钟隐过得很是规律。
每日清晨睡醒起来,运功吐纳调息几个周天。
上午与展雄飞三个阐讲些修行方面的经验体悟,再顺带着演练几趟拳脚,舒展筋骨。
下午,练习熟悉《燧皇诀》等术法。
到了傍晚,他们会带着找到的草药花木等送过来,尝过物性后记载进方寸宝鉴当中。
夜深人静之时,再次打坐运炼功诀。
当然,膳堂的一日三餐是必不可少的。
甚至,他还亲自去看里面的学徒杂役等开火下厨,想着偷学下他们在《燧皇诀》上的造诣。
结果嘛,差强人意。
里面做事的学徒道生,修为尚低,对术法上的领悟也称不上多深厚。
估计连精通都未达到,只是比自己稍熟练些而已。
毕竟灵厨之道,也不单单考校火候掌握,学习的东西亦是不少。
除去做事及必不可少的修行后,锤炼法术的时间剩不下太多。
倒是因为看得多了,把膳堂那些常见饭菜餐点的做法等记下了个大差不差。
虽说还未正式上手习练,但钟隐自觉在某些细节方面,已经不比那几名道生来得差。
就这样,四天时间一晃而过。
他的信息面板也自变为:
鉴主:钟隐
种族:人
性别:男
年龄:十四岁
修为:练气一层
功法:《长春诀》(入门)、《聚水诀》(入门)
法术:《燧皇诀》(入门)、《小云雨诀》(入门)、《生华诀》(入门)
武学:《混元手》(通灵)、《柔水锦》(精通)、《百花乱错手》(精通)、《铁骨功》(精通)……
功法、法术、武学等几项,均自生出变化。
《百花乱错手》几乎没怎么费劲儿,就自然而然提升到精通层次。
《小云雨诀》也自正式入门,不再只是聚合为团,而是可以散化为蓬细密水雾。
至于《聚水诀》,虽然亦自入门,但钟隐其实没正式修行,以免导致灵机混杂,耽搁《长春诀》的正式修行。
他每每只是运功数个周天,养练出一两缕灵力后,就通过《小云雨诀》立刻将其消耗干净,不在丹田气海内留存点滴。
至于其它收录的草木、膳食等信息,无须多提。
看起来花样多了不少,其实层次没什么真正提升。
倒是这几日用灵石辅助修行,体内灵力比刚入道时绵长许多。
不至于再像最开始那样,一道《燧皇诀》就将体内灵力榨干。
现在,至少足以施法三回!
不过,他心中隐约有着感觉,自己将燧皇、生华两道法术修到精通的层次不会花费太久。
这天用过早餐,钟隐早早就来到学署。
七日之期已过,自己的学徒生活也要正式开启。
今天没有见到那位胡副院长,是另外位教习出面处理。
没让他等多久,方至巳时,就有名道生出现在其面前。
“钟隐见过朱师兄,以后还要师兄多多关照。”
站起身来,钟隐冲眼前的青年拱手抱拳,满脸微笑道。
这名道生,那天也去参加了求真社的集会,还拿出了把羊毛兜售。
成为修士后,记忆五感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不说过目不忘,但也比凡人强出甚多。
虽然那天没有交流,但朱雄仍是很容易就记起他来,态度稍微和缓些。
叮嘱钟隐跟上,他甩开膀子,大踏步在前领路。
也是去往后山方向,只是没有上山,而是从山脚绕过去。
足足走了快两刻钟,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河流蜿蜒流过,有如玉带。
河岸两边,绿草如织,点缀着数十过百记斑点。
却是一头头大小不等的羊兽,只是体态身材比之凡间羊属高大健壮不少。
而且矫顾怒步,昂首挺胸,饮水吃草时的神态气质更是大见不同。
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灵兽。
单论修为法力,其实还要高出现在的自己。
钟隐很快比照着《太白景物略》将这些羊认出来。
草地上的灵羊,十之七八都是“青毫羊”,成年后自然拥有一阶下品的修为妖力。
其中少数可升至中品,对应练气中期的境界。
余下的,则是种叫“盘角黄羊”的,尖角微有螺旋,面黑身黄。
个头儿略逊“青毫羊”,但是价值却是远超。
盖因此种羊,成年后过半都是一阶中品。
两种羊分布在河两岸,泾渭分明。
羊群左近,各有杂役在旁跟随看守。
“从今天起,就是名羊倌了。”
他正暗自嘀咕着,就见朱雄整整身上衣衫,又扯出条汗巾擦拭脸面,这才快步向河边走去。
“走,我去带你拜会孙教习,看看具体安排什么差事……”
将其动作看在眼里,钟隐若有所思。
从路上的交流来看,这位朱师兄不是这么讲究的人。
也就是说,这位孙教习对规矩脸面这些看得比较重?
其实他也不是不认识孙教习,对方,或者说道院里这些修士多半都担任着教习,有上课的任务职差。
只是拢共没有多少天,而且对方来去匆匆,掐着点儿来,掐着点儿走。
与道生没什么交流,自己对其远谈不上了解。
朱雄到了跟前却不开口,并且对钟隐也做个嘘声手势。
因为这位孙教习,挑了个不大的河水回风湾处,正在极有雅兴地放竿垂钓。
不用提醒,钟隐也能猜到这个时候要是打扰了对方,只怕结果不会太好。
直到半盏茶时间过去,老头儿成功钓出来条近两尺长的草色江鱼,脸色大悦地将其丢进盆中。
朱雄这才上前,将钟隐介绍过来。
“才刚引气入体,有劳什子用?
这姓胡的随便塞过来个人来糊弄我……”
斜乜着眼上下打量遍钟隐,老头儿抱怨了句,这才不耐烦问道。
“你是何等资质,练的什么功诀,选的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