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学府与恩师 破旧学堂的朗朗书声
在我儿时的记忆深处，村子那头静静卧着一座破旧学堂，它宛如一位风烛残年、衣衫褴褛的老者，孤独而坚毅地守望着悠悠岁月的无情变迁。学堂的围墙，是用泥土和石块粗陋地堆砌而成，岁月这位铁面无私的画师，以风雨作颜料，在墙面肆意地挥洒涂抹，使其变得斑驳陆离。那墙面恰似一张饱经虫蛀鼠咬、满是破洞的古旧书页，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兴衰荣辱，每一道裂痕、每一处坑洼，都仿佛是岁月镌刻的神秘符文，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墙根处，几株不知名的野草在微风中瑟瑟发抖，似在低诉着对这方土地的眷恋与执着，宛如几位忠诚的老仆，不离不弃地陪伴着学堂一同走向暮年。它们纤细的身躯在风中轻轻摇曳，绿影婆娑，为这萧索之地增添了一抹倔强的生机。墙缝间，偶尔还会有一只壁虎的小脑袋悄然探出，它那绿豆般的眼睛闪烁着警惕的光芒，机警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身上的鳞片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若一层精致的铠甲，一旦察觉到任何风吹草动，便如闪电般迅速缩了回去，仿佛生怕被这学堂的古老气息所惊扰，徒留那窄窄的墙缝依旧沉默地凝视着世间的一切。屋顶的瓦片，恰似一盘被打乱的棋局，参差不齐地排列着，有的地方还倔强地生长出几株随风摇曳的野草，像是给学堂戴上了一顶不伦不类、补丁摞补丁的破旧王冠，于荒芜中勉强彰显着一丝生机。又似一位谢顶之人仅存的几缕乱发，在风中无力地舞动，似乎在向天空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一只老鸦从屋顶飞过，发出“呱呱”的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上空回荡，仿佛是在对学堂如今的落寞发出几声悠长的叹息，而后又扑棱着翅膀，带着无尽的沧桑飞向远方，只留下一抹模糊的黑影，渐渐消失在天际。大门是两扇厚重的木门，那饱经风霜的面容上，油漆早已如鳞片般剥落，露出了里面粗糙而干裂的木纹，宛如老者干枯的肌肤，一道道裂痕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深深皱纹，每一道纹理都似乎在低吟着往昔的歌谣。每当开关之时，它便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刺耳声响，仿佛是学堂在艰难地喘息，每一声都似在抗议着时光的磨砺，好似一位风箱坏了的老铁匠，发出沙哑而无奈的叹息，令人不禁心生恻隐。
教我们的先生姓李，他年过半百，头发稀疏花白，犹如冬日里荒芜的草地，在岁月的寒风中略显凄凉，又似秋霜打过的枯草，失去了曾经的生机与活力。他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那一道道沟壑，仿若岁月之河在其面庞上冲刷出的河床，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藏着一段教书育人的传奇经历，或辛酸，或欣慰，或感慨，皆化作无声的教诲，如涓涓细流般滋养着我们这些莘莘学子的心田。李先生身形消瘦，但那脊梁却如苍松翠柏般挺直，走起路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似在丈量着知识的广袤天地，透着沉稳与庄重，仿佛他的脚下并非这破旧的学堂地面，而是通往知识殿堂的神圣之路，恰似一位虔诚的朝圣者，坚定地迈向心中的圣地，对知识的敬畏和对教育的执着在他的每一个步伐中都彰显无遗。他的眼睛不大，却深邃有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每当他看向我们时，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们的心灵之窗，洞察一切年少的懵懂与顽皮，让我们在敬畏中感受到那如春风化雨般的慈爱，好似暖阳穿透云层，轻柔地洒在我们身上，温暖着我们的身心，驱散了我们内心的浮躁与不安。
和我一起在学堂念书的小伙伴有阿强、小美和小刚。阿强是个调皮捣蛋的男孩，他那灵动的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恰似两颗不安分的黑珍珠，时刻在寻找着好玩的事情，仿佛这学堂里的每一寸角落都隐藏着他探索不尽的新奇与乐趣，像一只好奇的小松鼠，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探究的欲望，脑袋里似乎永远装着无数个古灵精怪的念头，随时都可能付诸行动，给这平静的学堂带来意想不到的波澜。小美则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她那长长的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顺滑如黑色的绸缎，笑起来时，眼睛像弯弯的月牙，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给这略显破旧的学堂增添了一抹清新与雅致，如同一缕清风，在沉闷的学堂中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爽与慰藉。小刚身体瘦弱，但脑子却十分灵活，犹如一台精密的思维仪器，对知识有着强烈的渴望，那眼中闪烁的求知欲，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熠熠生辉，永不熄灭，好似一座蕴藏无尽宝藏的神秘矿山，等待着人们去挖掘，去探索其中的奥秘。
每天清晨，我们都会如欢快的小鸟般，迎着那温柔的朝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学堂。当我们踏入学堂的院子时，那阵阵读书声便如灵动的音符，迫不及待地钻进我们的耳朵。那读书声参差不齐，有的声音清脆响亮，似黄莺出谷，在空气中清脆地回荡，宛如清澈的溪流在石间跳跃，发出悦耳的声响，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有的则略显沙哑，如老旧的琴弦，虽音色欠佳，却也努力地弹奏着知识的旋律，仿若一位暮年的琴师，用颤抖的双手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尽管声音中透着一丝沧桑，但那份对知识的执着却令人动容；但合在一起却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若一曲激昂澎湃的交响乐，奏响了我们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像汹涌的海浪拍打着海岸，充满了力量与激情，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们的心灵，激励着我们勇往直前，追求知识的彼岸。
李先生总是早早地就来到了学堂，宛如学堂的忠诚守护者，静静地站在教室门口，脸上带着那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迎接我们这群叽叽喳喳的小雀儿。他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长衫，虽破旧，却干净整洁，那长衫仿佛是他知识的铠甲，虽质朴无华，却能抵御岁月的侵蚀与世俗的纷扰，好似一位孤独的剑客，仗剑天涯，坚守着心中的道义，在这知识的江湖中，默默守护着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侠客，引领我们走向正确的道路。“同学们，早上好啊！”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恰似那潺潺流淌的山间清泉，让人如沐春风，身心舒畅，又如春日的细雨，无声地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悄然唤醒我们内心对知识的渴望。我们纷纷向李先生问好，那清脆的童声交织在一起，似一群欢快的百灵鸟在歌唱，而后带着满心的期待走进教室。
教室的桌椅亦是破旧不堪的，桌面坑坑洼洼，仿若月球表面般布满了岁月的陨石坑，有的还缺了一角，似是被时光的巨兽啃噬过一般，宛如一张残缺不全的棋盘，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凳子摇摇晃晃，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醉汉，我们坐在上面，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它们在痛苦地呻吟，好似一艘破旧的木船在波涛中艰难地航行，发出令人揪心的声响，仿佛在向我们诉说着它们多年来承载的重量与艰辛。一只小老鼠偶尔会从墙角的鼠洞里探出头来，它那小小的鼻子不停地嗅着，黑豆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食物残渣，一旦听到些许动静，便迅速窜回洞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丝淡淡的痕迹，仿佛它只是这学堂里的一个匆匆过客，不敢过多地停留，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但我们并未在意这些，因为我们深知，在这简陋的环境里，能汲取知识的养分才是最为珍贵的宝藏，那些外在的破旧与不便，在知识的光辉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李先生走进教室后，会先轻轻咳嗽一声，那咳嗽声似是上课的前奏，瞬间让教室里的嘈杂声安静下来。随后，他拿起一支粉笔，那粉笔在他手中仿佛成了马良的神笔，在黑板上写下当天要学习的内容。他的粉笔字刚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似是要将知识深深地镌刻在黑板之上，更镌刻在我们的心中，如同雕刻家在精雕细琢一件绝世珍品，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每一笔都倾注了他对教育事业的热爱与专注。“今天，我们来学习古诗《静夜思》。”李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了那流传千古的诗句，字迹犹如银钩铁画，力透纸背，恰似一位书法大家挥毫泼墨，笔锋所至，尽显豪迈与洒脱，那字里行间仿佛流淌着千年的文化底蕴，让我们不禁对古人的智慧和才情肃然起敬。
我们跟着李先生大声朗读起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阿强一开始还玩性未尽，读得稀稀拉拉的，眼睛还时不时地像偷腥的小猫般看向窗外，似乎窗外的世界有着比知识更诱人的魔力。李先生敏锐的目光瞬间捕捉到了阿强的分心，他并未疾言厉色地批评，而是缓缓走到阿强身边，如春风拂柳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更多的期许，那目光似在无声地诉说：“阿强，莫要辜负这大好时光。”阿强的脸微微一红，仿若天边的晚霞，羞愧地坐直了身子，开始认真朗读起来，那声音逐渐洪亮而坚定，似是在向李先生表明自己的决心，像一位迷途知返的旅人，重新踏上正确的道路，眼神中也多了一份专注与认真，仿佛在这一刻，他真正领悟到了学习的重要性。
小美则读得十分认真，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在教室里悠悠回荡，宛如夜莺在静谧的森林中歌唱，婉转悠扬。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书本，小脸红扑扑的，恰似熟透的苹果，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已沉醉于古诗的优美意境之中，与诗人共赏那清冷的月光，同品那思乡的愁绪，好似一位穿越时空的知音，与古人进行着心灵的对话，在诗的世界里遨游，感受着古人的喜怒哀乐，体会着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小刚一边读，一边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他那小巧的脑袋里似乎正有无数的思绪在翻涌，如同奔腾的江河。他似乎在努力探寻诗中的深邃含义，嘴唇微微蠕动，小声地重复着诗句，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那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似是他与知识对话的轻声细语，仿若一位学者在潜心钻研古老的典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努力挖掘着诗句背后的深层意义，试图解开古人留下的智慧密码。
李先生在教室里慢慢地走着，他的脚步轻盈而沉稳，似是在知识的花园中漫步，聆听着我们的朗读声，不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洒遍教室的每一个角落，温暖着我们的心田，又如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瞬间点亮了整个教室的氛围，让我们感受到了他对我们的鼓励与认可。当我们读完一遍后，他开始给我们讲解诗句的意思。他讲得绘声绘色，用生动形象的语言描绘出了一幅明月高悬照在床前，诗人独自辗转难眠，满心思念故乡的凄美画面，仿佛他就是那位诗人，亲身经历了那难眠之夜，正将心中的愁绪向我们倾诉，又如一位出色的画家，用语言勾勒出一幅意境深远的水墨画，那画面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让我们身临其境，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宁静的夜晚，与诗人一同感受着那份浓浓的思乡之情。我们皆听得入了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先生，仿若自己也穿越时空，置身于那寂静而又充满诗意的夜晚之中，与诗人同呼吸，共命运，像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沉浸在奇妙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被诗中的情感和意境深深打动，对中华文化的魅力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们会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学堂的院子里尽情玩耍。阿强瞬间恢复了他那调皮的本性，他像个英勇的小武士般捡起一根树枝，当作宝剑，在空中挥舞着，嘴里还喊着：“看我大侠阿强，来降妖除魔！”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那笑容似灿烂的阳光，耀眼而夺目，又如燃烧的火焰，充满了热情与活力。他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一会儿如敏捷的猴子般跳到石头上，居高临下地挥舞着“宝剑”，一会儿又像机灵的野兔般躲到墙角后面，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假想的敌人，那模样甚是可爱又可笑，仿佛是舞台上表演滑稽剧的小丑，给大家带来无尽的欢乐，让整个学堂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打破了平日的沉闷与寂静。小美则和几个女同学在一旁跳绳，她们的笑声似串串银铃在空中回荡，那轻盈跳跃的身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为这破旧的学堂增添了一抹灵动与欢快，好似春日里随风飘舞的花瓣，轻盈而美丽，给这略显古朴的环境带来了一丝青春的活力与气息。小刚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仿若置身于尘世之外的智者，手里拿着一本书，继续钻研着课堂上的知识。他的眉头时而舒展，似是在知识的海洋中寻得了宝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时而紧皱，仿佛遇到了难以攻克的暗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执着，好似一位航海家在迷雾中探寻方向，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似乎在与书中的难题进行着一场无声而激烈的较量，像一位勇士在战场上与敌人殊死搏斗，不轻易放弃，对知识的追求展现得淋漓尽致。
李先生会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玩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那目光似是一张温暖的网，将我们这群活泼的孩子轻轻地笼罩其中，又如春日的暖阳，默默地关注着大地上茁壮成长的幼苗，看着我们在这片知识的田野里肆意生长，他的心中满是欣慰与期许。有时，他也会如我们的朋友般走过来，和我们一起聊天。“同学们，你们长大后想做什么呀？”他笑着问道，那笑容里满是对我们未来的期待与憧憬，好似一位播种者，期待着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阿强第一个跳起来喊道：“我要当大侠，行侠仗义！”他的声音高亢而激昂，似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宏伟志向，像一位冲锋陷阵的将军，发出豪迈的誓言，那坚定的眼神和自信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李先生听了，笑着说：“好啊，阿强有志向。不过，要当大侠也得有知识才行哦。”小美则红着脸，声音如蚊蝇般细小却坚定地说：“我要当一名画家，画出美丽的风景。”李先生点头称赞：“小美很有艺术天赋，只要努力，一定能实现梦想。”小刚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坚定地说：“我要考科举，做一个有用的官员，为百姓造福。”李先生拍了拍小刚的肩膀，鼓励道：“小刚有志气，那可得更加努力学习了。”
下午的课程继续进行，李先生会教我们识字、写字。他在黑板上写下一个个生字，那生字仿佛是他播撒在我们心田的知识种子，又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等待我们去发现和探索，每一个生字都蕴含着无限的奥秘和可能。然后耐心地教我们笔画顺序。“大家看，这个‘人’字，一撇一捺，就像一个站立的人，要写得端正有力。”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示范着，那手中的粉笔仿佛是一把神奇的刻刀，将“人”字的轮廓深深地刻入我们的脑海，好似雕塑家在塑造一件精美的塑像，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每一笔都充满了艺术的美感和对汉字文化的尊重。我们拿起毛笔，蘸上墨水，在纸上认真地写着。阿强写得歪歪扭扭，那字似是被风吹倒的稻草人，他看着自己的字，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为自己的小失误而懊恼，又像是在向那不听话的毛笔和生字投降认输。李先生走过来，握住阿强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一笔一划地教他写，阿强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紧紧盯着李先生的手，努力地模仿着，仿佛在那一刻，他领悟到了书写的真谛，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接受神的指引，对汉字的书写有了新的认识和敬畏之心。
夕阳渐渐西下，余晖如金色的纱幔洒在学堂的屋顶和院子里。李先生结束了一天的课程，站在讲台上，看着我们说道：“同学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回家后要好好复习，明天我们再一起学习新知识。”我们纷纷收拾好书包，如归巢的小鸟般向李先生道别，那一声声道别中充满了对李先生的尊敬和对学堂的不舍。
当我们走出学堂的大门时，夕阳的余晖已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火海，那如金纱般的光芒轻柔地洒落在学堂的每一寸土地上，给破旧的屋顶和满是岁月痕迹的院子都披上了一层梦幻而神圣的外衣。学堂的围墙在夕阳下像是一位暮年的守护者，那斑驳的墙面宛如一幅古老的拼图，每一块石头与泥土的拼接处，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虽破旧却依然坚守岗位，如同忠诚的老兵守护着最后的阵地。院子里的那方小天地，仿若被时光遗忘的角落，几株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跳着最后的离歌之舞，它们纤细的身姿如同灵动的画笔，在夕阳的画布上勾勒出一抹倔强的生机。
李先生依旧身姿挺拔地站在讲台上，他的身影在那暖橙色夕阳的映照下，被拉得修长而伟岸，仿若一座历经风雨却始终屹立不倒的不朽灯塔，坚定地为我们这些在知识海洋中刚刚启航的小船指引着前行的方向。又似一棵苍劲古老的参天大树，无论外界如何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他都伸展着宽厚的枝叶，默默地为我们遮风挡雨，庇护着我们在这片知识的净土中肆意成长，不受尘世喧嚣与烦恼的侵扰。
那座破旧学堂里传出的朗朗书声，仿佛依然在耳畔悠悠回荡，似一首永不落幕的悠扬乐章，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我们童年的纯真与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那是我们童年最珍贵的记忆，如同一幅色彩斑斓、永不褪色的画卷，深深烙印在我们心灵的深处；是我们梦想启航的嘹亮号角，激励着我们无畏地穿越知识的迷雾，勇敢追寻远方的光明；更是我们走向未来的希望之光，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始终如一地为我们驱散黑暗，温暖心房，赋予我们力量与勇气，去跨越重重艰难险阻，迎接未知的挑战与机遇。它像一颗被岁月精心雕琢的璀璨明珠，镶嵌在我们灵魂的最深处，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宝贵、最无可替代的精神财富，伴随我们一路风雨兼程，见证我们从懵懂孩童逐渐成长为心怀壮志的有为青年，直至岁月的尽头，那光芒也永不黯淡，永远闪耀着智慧与希望的璀璨华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