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不当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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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应该爱我,而不是激怒我。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离我身边了。

我们死后会葬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当年结局你满意吗?我亲手杀你的孩子,高兴吗?

会再有孩子的。

疯子。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但我想这天来得早一点。

1

三个月了,一直在这间屋子里,这张床上,那个叫沈木的男人夜夜来,昨晚在他尽兴的时候他终于同意让我离开这间屋子。

被掳来的这段时间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屋子外面的天空。

沈木抱着我一路往下,我抬眼看了眼身后困了自己几个月的二层木屋楼。

这里的人每个人手上都有枪,一路上都有人跟沈木搭话,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但那些打量我的眼神是看得见的,所以我一路装作娇羞的模样靠在沈木的怀里偷偷打量这里的情况。

沈木的占有欲很强,一路上他都抱着我,即使坐在椅子上也是,他的欲望也很强,坐下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身下的东西抵在臀缝。

我自觉的去吻他的唇,唇舌相交他的攻势愈发猛烈,很快我就招架不住,他的手在我身上各处点火,身体里空虚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大脑,箭在弦上之时我用仅有的理智哀求他不要在这里,他没有理会我,抱着我换了个姿势就开始了。

这几个月来我是没有衣服穿的,今天出门沈木才特意给了我一条裙子,但也让我真空上阵,我太想离开那间屋子了,却不知只是方便了他的兽欲。

沈木技术很好,浮浮沉沉间总是会让我的大脑停止思考,沉迷于他所带来的肉欲之中。

忽然我听见了一声枪响,理智回笼,我怔怔的看看沈木手中的枪,视线顺着枪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是一个被一枪爆头的人,先前应该是躲在那里偷看我和沈木,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沈木忘我的吻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上,他舔舐我的耳垂时道:「宝贝,夹得真紧。」

2

我是来边境支教的一名舞蹈教师,三个月前我的生活还是同大多数人一样按部就班,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掳过来的,那天在我的印象中一切都很正常,只是醒来就到了那间屋子里。

我尝试逃跑,可屋里的一切都被封得很严实,我甚至都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能通过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线知道是在白天。

屋里没有让我可以自保的东西,我这时才知道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我别无他法只能将计就计躺在床上装睡。

晚上的时候,有人进来了,还端来了饭菜,来人把饭菜放在了柜子上,坐在床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笑道:「再装睡就没饭吃。」

语气听起来顽劣,让我感觉像是在玩猫捉老鼠。

他的手温灼热,一路往下,停留在了我的胸部,我没有穿内衣内裤睡觉的习惯,他拢着逗弄时我浑身紧绷,身体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母胎单身至今,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装睡怕他是在诈我。

「药效只能维持18个小时,你再装睡我就把你扒光。」

他的话吓得我睁开了眼睛,对上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

「怎么不接着装了?」他明知故问,还捉弄的捏了一下,弄的我胸口有些闷疼。

我恼羞成怒的红了脸,错开他似要把我吃了的视线。

他被我的样子取悦到了,起身道:「先吃饭。」

说完他往浴室走去,我坐起身默不作声,以为逃跑的机会来了,他似乎有读心术般回头,「不要试图逃跑,不然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他从身后拿出枪对着我,我看到黑黝黝的枪口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颤着声回,「知道了。」

他见我乖顺的态度满意的收了枪去浴室洗漱,这屋子不隔音,我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看了眼柜子上的饭菜老实地吃了起来,心里盘算着把碗摔碎的声音会不会被发现。

吃完饭,我心一横把碗往地上一摔后紧张的看着浴室,等了一会儿后没见他出来便高兴的下床把碎掉的碗片拾起来放在餐盘里,同时偷偷地藏起一块以便自保。

男人洗漱完只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八块腹肌,人鱼线,不可否认身材很好,同时也有很多伤疤。

他看了眼柜子上的碎碗片,我连忙解释:「你给我用的药让我身体没什么力气,所以不小心把碗摔了。」

「小事。」

他漫不经心的把餐盘端了出去交给外面站岗的人,我有些失望,还以为他会就此离开一会儿,也没想到外面居然一直有人守着。

他回头往我走来,我故作镇定地道:「要多少钱你才能放了我?」

我看见他笑了笑,似乎是觉得我很天真,「钱我不要,我要你。」

他站在床边,「你可是让我想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把你搞到手怎么会放你离开。」

「什么意思?」我放在被子里的手攥紧了碗片,整个人都很紧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挟持住眼前的男人,必须一击即中。

「明光银行被抢这件事知道吧,在回程的途中我看见了你,本来是要把你一起带走的,可你们那边的人追得紧就没来得及,导致我后来找你可花了不少功夫。」

我心里一惊,「这是在哪里?」

「金三角。」男人说着勾起我的下巴,「乖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仰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勉强笑了笑,「好啊。」

3

男人低头凑过来,我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吻上我的唇,他攻势迅猛掠夺我的呼吸,在我口腔里搅得翻天覆地,我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我偷偷的睁眼,看到他闭眼投入的模样我迅速出手把碗片架在了他脖子大动脉上。

他停下,睁眼看着我,眼中的杀气让我感到窒息,他慢慢的从我的嘴唇离开,「你不乖。」

「放我走。」

「不可能。」

「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我拿着碗片在他脖子处划出一道血痕以示威胁。

他脖子处的伤口往外渗血,血迹一路流过脖子、锁骨接着往下,而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我,「杀过人吗?手抖成这样。」

我被他言语干扰,他迅速发难抬手挡开我的手臂,一手掰住我拿着碗片的手,一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被他提到了眼前。

「你很欠调教。」

咔嚓一声,他废了我手腕,手中拿着的碗片应声落地,我疼得浑身都在颤抖,额头冒了一层冷汗,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开始收紧,我甚至听到了脖子骨骼咯咯做响的的声音。

他想杀了我。

他眼里对生命的漠视让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是如此的近,我逐渐呼吸不上来,大脑缺氧,眼前的一起都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我以为会就这样死去的时候他一把甩开了我,我倒在床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记住我的名字,沈木。」

他扒下我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疼得我惨叫出声,他脖子处的血迹滴落到我的眉眼处,在我红透了的眼眸中,他道:「这是不听话的惩罚。」

随后便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调教,沈木的精力旺盛,需求极大,我最开始招架不住的时候他会给我用药,没日没夜地,还会用各种道具,有时还会把我绑起来,只有一样是固定的,那就是叫他的名字。

4

沈木允许我出门后去哪儿都要带上我,他教我这边的语言,偶尔还会带我去外面玩。

这是个混乱的地区,充斥着暴力、罪恶,随时都有丧命的风险,女人在这里大多数时候是物品,很多人都觊觎沈木身边的我,我也曾害怕沈木会把我送出去,可沈木并没有那么做,也不像他们那些人会虐待女人。

听说沈木以前经常换床伴,他很凶残,没有能站着出他屋子的,我是唯一一个。

而且自从我的到来,他身边再也没有过其他的女人,有人送来的都被赏给他的手下。

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我只知道我要逃离这里,离开这个人。

沈木对我很好,我在这里是特殊的,在这片女人如衣物的土地上我的地位崇高,有些时候我都恍惚,我和沈木就好像是国内一对普通的情侣,我内心挣扎不已,这样枪林弹雨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

今天沈木打胜仗回来,他们吞并了别的武装势力,他抱我的时候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才刚洗过澡。

屋外有人来叫他去参加庆功宴,他在我脖子处蹭了蹭,看着我道:「乖乖等我回来。」

我笑了笑,送他出去。

其实我还是有些好奇庆功宴是什么样的,只是沈木从来不让我去,更不允许我出门,我只能呆在屋子里,做他的金丝雀,听着远处的热闹等着喝得醉醺醺的他回来。

我以为今天会像以往一样度过直到两个女奴敲响了房门,说是哈客老大叫她们带我去宴会。

哈客是寨子的主人,沈木是二把手,哈客和沈木之间的关系微妙,重用沈木又防备沈木,怕被沈木这个只有19岁的狼崽子篡权夺位。

我一时间犹豫不决,若是不听沈木的话,惩罚我是受不住的,而眼前的这两个女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只好让一直在屋前站岗的人去询问沈木的意思,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回来,倒是哈客的女人亲自过来请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只有跟着去了。

只希望沈木事后不要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