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华:王爷枕上撩](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190/52923190/b_52923190.jpg)
第54章 面巾下是君阳羡
陈长歌被关在这里两日,只有人进来给她送水喝,没一顿餐饭是饱的。
等到她饿地没有半点力气之时,外面才走进来一个女人,将捆住她的绳索解开,可陈长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提着她,要往外面走的时候,陈长歌这才开口质问道:“你,你到底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外面的吵闹声,一直没消停过,这两天她基本能够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两天的时间,君慎衍没能够找到她,就只能够靠她自救了。
穿黑衣服的女人不理会她,将她押去另外一个房间。
这次他们没有蒙住她的眼睛,她能看到这里的人在赌博,抽着水烟,桌上都是大额钞票以及金银。
到了隔壁的房间后,女人就将她给扔进去了,将门带上。
里头站着一个蒙面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他故意用着低哑的嗓音说话,让她几乎下意识地猜到,这个男人可能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看他身形,被遮住的面孔,就算是她看轮廓,都能够猜出他是君阳羡。
“过来。”
他声音清冷,更偏向命令。
陈长歌杵着没动。
她摸不清楚,君阳羡绑她来此,是要做什么?
上次她失踪,就闹得京城满城风雨,难道他就不怕君慎衍查到他头上。
“过来!”他又拔高声音呵斥一声。
没等到她过去,君阳羡就走上前来,将她拽到自己跟前,陈长歌虽被松绑,但双手还是被捆住的。
他一手拽着陈长歌的领子,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目光里又有迷恋,又有怨毒。
当他另外一只手打算抬起来,摩挲她的脸颊时,陈长歌开始猛地挣扎,但她被饿了两天,只吃了些水和掺了大量水的汤饭,根本没力气和他斗争。
陈长歌挣扎的越厉害,相反,君阳羡却更加兴奋。
他甚至下一刻,就将陈长歌给拽着拉去了床榻,半个身子都压倒在她身上。
真是恶心!陈长歌在心中唾弃,只要是他得不到的女人,他就会想要。
“呸!”陈长歌在他脸上啐了一口。
尽管只唾弃到他的面巾上,但君阳羡很愤怒,一手拽住她的领子,怒目而视:“不识抬举!”
他要一巴掌打向陈长歌的时候,陈长歌已经挣松绳子,一手接住他的胳膊。
君阳羡就用另外一条腿将她禁锢在身下,君阳羡看着儒雅,实际上还是学过武的人,两人这么一对比,陈长歌根本就抵不过他。
很快,陈长歌就被他扒开了外面套着的衣裳。
“禽兽!君阳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咱俩的恩情八百辈子之前就全完了,你真是好不要脸!竟然还掳走我,打算对我行不轨之事!”陈长歌一边骂着,一边咬住他的手腕,活生生被她给咬下一个冒血的痕迹。
君阳羡在听到她这番话,有一瞬间的僵硬,感觉到他这一顿,陈长歌立马就用脚去踢他最脆弱的地方,他虽然躲过,但陈长歌也因此逃开了他的桎梏。
她猛地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往窗户旁边去找出去的路。
君阳羡就冷冷地站在她背后,看她想要怎么逃走。
“你出不去的。”他嘲讽道。
陈长歌没理会,在她快打开窗子的时候,君阳羡忽然从背后偷袭她,一掌将她给劈晕了。
他正抱起她放在床榻上,刹那间,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一下踹开了。
君慎衍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袍站在门口,两人对视,君阳羡微微皱眉,他现在包裹的很严实,除了陈长歌以外,还没人能认出他。
君慎衍的视线,很快落在床榻上躺着的陈长歌身上,她衣着凌乱,长发未束,有些乱糟糟的,活像被人欺侮了似的。
君慎衍的眼睛变得一片血红,怒骂道:“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向君阳羡刺去,他常年习武,这时却乱了章法,和君阳羡打斗时,多次让君阳羡受伤,但并未达到致命的程度。
君阳羡扫了一眼屋中的两人,自知大事不妙,转身就打开陈长歌察看过的那个窗户,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君慎衍本要去追,可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陈长歌,微微拧眉,最后还是选择将陈长歌先带回去。
这厢,君阳羡从楼上跳下去之后,就逃到暗屋中养伤,他摘下面巾,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孔,的确是君阳羡。
嘶。
他脱掉外面的黑衣服,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衬,胳膊、大腿、腹部都有好几道伤口,透过白色的内衬渗出红色的鲜血,他挽起袖子,就能瞧见那个印在手腕的牙印。
看着这个牙印,君阳羡皱眉,她竟然能认出自己,看来她从前的情意绝非是假的,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一个身姿袅娜的女人走进来,让丫鬟送上热水桶,女人就要上手为他宽衣。
“爷,早跟你说了,那丫头看着就犟得很,恐怕会让爷受伤的,让爷早点杀了她,爷也不愿,瞧瞧,爷这是伤成什么样子了,让奴家都心疼。”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女人的神态却不见几分心疼。
“芸娘,你收敛些,别以为我不知道,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君阳羡冷哼一声,躺在热水里,不悦道:“要是再有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被唤作芸娘的女人,褪去身上的纱衣,赤脚踏入双人的浴桶里,纤细的手指去抚摸男人硬朗的胸膛。
“爷这番话说的芸娘可就不依了,分明是爷将对那位姑娘的怨气,撒在了奴家身上。”
君慎衍带着陈长歌一路风驰电掣,飞速回到王府,骑着马公然在长安街头跑,让不少百姓抱怨纷纷。
他的脸色急的都白了,除了上次在库房看见那个病恹恹的、昏迷不醒的陈长歌,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到她这么虚弱的样子,他明明发誓过不会让她再遇上这样的事,可总是事与愿违。
“快召太医!”君慎衍踹开王府的大门,抱着陈长歌火急火燎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