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末的父子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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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到洛阳

陈恒和伍猛伍谋二人在历经两个月抵达洛阳。以下是具体的形成。

路线规划:

临泾县(今甘肃镇原东南)至长安(今陕西西安):从临泾县出发向东,沿着泾水河谷前行,首先会经过泾阳县(今甘肃平凉西北),这里处于泾水流域,土地肥沃,农业发达。继续东行,经过乌氏县(今甘肃平凉西北),此地是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商贸往来频繁。接着进入安定郡的郡治高平(今宁夏固原),高平地势险要,是军事要地。离开高平后,沿着泾水继续向东,经过朝那县(今宁夏彭阳西),这里有丰富的畜牧业资源。随后进入北地郡,经过泥阳县(今甘肃宁县米桥乡),这里是关中通往西北的交通要道。接着到达义渠县(今甘肃宁县西北),义渠县历史悠久,是义渠戎族的故地。离开义渠县后,继续沿着泾水前行,经过彭阳县(今甘肃镇原东),这里土地肥沃,适宜农耕。然后进入左冯翊,经过祋祤县(今陕西耀州东),这里是左冯翊的西部边界,也是进入关中平原的重要通道。最后沿着渭水南岸向东前行,抵达长安。

长安至洛阳(今河南洛阳):从长安出发,沿着渭水南岸向东,经过郑县(今陕西华州),这里是关中平原东部的重要县城,交通便利。接着进入弘农郡,经过湖县(今河南灵宝西),湖县位于黄河与弘农涧河交汇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继续东行,经过陕县(今河南三门峡西),陕县是弘农郡的郡治,是当时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离开陕县后,沿着黄河继续向东,经过黾池县(今河南渑池西),黾池县地势险要,是洛阳的西部屏障。接着到达新安县(今河南新安),新安县距离洛阳较近,是洛阳的西大门。最后进入洛阳城。

山川河流:

泾水:是渭河的最大支流,发源于宁夏六盘山东麓,流经甘肃、陕西等地。在从临泾县前往长安的途中,大部分时间都沿着泾水河谷前行,利用河流的水运和河谷的平坦地形,方便行走和运输。

渭河:是黄河的最大支流,发源于甘肃渭源县鸟鼠山,流经甘肃、陕西等地,在潼关附近注入黄河。在从长安前往洛阳的途中,沿着渭水南岸向东前行,利用渭河的水运和河谷的平坦地形,方便行走和运输。

黄河:是中国的母亲河,发源于青海巴颜喀拉山北麓,流经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古、山西、陕西、河南、山东等地,在山东东营注入渤海。在从长安前往洛阳的途中,经过黄河岸边的湖县、陕县、黾池县等地,黄河是当时重要的交通要道和天然屏障。

六盘山:位于宁夏南部,是中国西北地区重要的山脉之一。在从临泾县前往长安的途中,需要穿越六盘山的部分地区,六盘山地势险要,山路崎岖,给行人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崤山:位于河南西部,是秦岭东段的支脉。在从长安前往洛阳的途中,需要穿越崤山的部分地区,崤山地势险要,山路崎岖,是古代兵家必争之地。

时间预估:

临泾县至长安:这段路程约500公里左右。考虑到当时的道路状况较差,可能需要翻山越岭、渡河过桥,且途中可能会遇到各种天气和意外情况,平均每天行走20公里左右。因此,从临泾县到长安大约需要25天左右的时间。如果遇到恶劣天气、道路堵塞或其他意外情况,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

长安至洛阳:这段路程约350公里左右。同样考虑到道路状况和各种因素,平均每天行走20公里左右。因此,从长安到洛阳大约需要18天左右的时间。加上中途休息、补充物资等时间,整个行程从临泾县出发,途经长安最终到达洛阳,最终需要60天左右的时间。由于古代交通不便,具体时间还会因个人体力、天气、季节等因素而有所不同。如果是在冬季,遇到大雪封山等恶劣天气,行程可能会大大延误。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卷入无尽的萧索之中。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在这样的天气下,若是遇到封山等恶劣状况,那行程必然会遭受极大的延误,每前进一步都可能变得异常艰难。

此时正值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弱而又清冷的光芒。陈恒、伍谋和伍猛三人,正于距离洛阳西城门不过两公里的地方歇脚。一路的奔波,让他们的衣衫沾满了尘土,身形也显得有些疲惫。

陈恒双手抱臂,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眼神中依旧透着一股坚毅与灵动,精神头还算不错。反观伍谋和伍猛两兄弟,早已是灰头土脸,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身上的衣物也满是污渍,神色中满是沮丧与无奈。他们之所以如此狼狈,原因其实再简单不过——他们被挡在了洛阳城门外,进不去城。

东汉时期,为了维护治安与稳定,在各个交通要道以及城邑都设置了重重关卡。他们三人从凉州安定郡临泾县出发,一路长途跋涉来到洛阳,这漫长的路途之中,势必要经过函谷关等极为重要的关隘。那些守关的士兵,对待过往的行人,向来都是严格进行身份检查和物品查验的。尤其是像陈恒他们这般,还携带了大戟这样极具杀伤力的长兵器,更是会引起守关士兵的格外警惕。一般情况下,只有游侠能够出示合理的身份证明,将入京的事由解释得清清楚楚,并且没有任何明显的违法违规迹象,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和登记之后,才有可能顺利过关。而洛阳,作为东汉的都城,城防之严密自然是不言而喻。城门处设有重兵把守,每一个入城的人员和物品都会被仔细检查,其目的就是为了严防危险人物和违禁物品混入城中,威胁到都城的安全。

陈恒三人历经了整整两个月的艰难跋涉,风餐露宿,日夜兼程,才终于抵达了洛阳。然而,此刻却被拦在了城门外,这让他们心中满是无奈与憋屈。回想起之前在路途中经过的那些小城市,城门的检查虽说也有士兵把守,但相对来说要宽松许多。即便士兵们稍微苛刻一点,陈恒三人只要拿出一点银子,再满脸堆笑、谄媚地编个理由,通常也就能够蒙混过关了。即便是遇到一些规模较大的城市,他们多给几两银子,也能顺利入城。可如今面对的是洛阳啊,这可是天下的政治中心,守卫的士兵们纪律严明,职责所在,怎么可能轻易同意有人手持如此巨大的戟进入城中呢?哪怕他们拿出再多的银子,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陈恒他们本就盘缠不多,根本拿不出足够的钱财来打点。于是,他们就这样被无情地拦了下来。

陈恒眉头紧锁,蹲在了地上,全然不顾身上的布袍沾染了尘土。他此刻并没有戴着面具,原因十分简单,他早就了解到,戴着面具根本无法进城,所以每次快到城门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将面具取下来。或许是陈恒的容貌太过俊美,每次靠近城门接受检查时,他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城门守卫那炽热却又带着些许失落的目光,这让陈恒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幸亏他身材高大,不然的话,还真有可能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拉去做些不堪之事。

陈恒蹲在地上,沉思了许久,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对策。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伍家兄弟,开口说道:“小谋、小猛,我思量再三,觉得还是把这大戟放在城外吧,然后咱们再进城。”

话音刚落,他便不等伍家兄弟回应,便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稳稳地握住大戟,目光在四周迅速扫视着,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将其藏好。

伍猛和伍谋见陈恒站起身来,也赶忙跟着起身,伍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语气坚定地说道:“好,大哥,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你。”说完,兄弟俩便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原地,眼神中透露出对陈恒的信任与追随。

陈恒手持大戟,小心翼翼地朝着四周走去,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四处张望,确认四下无人之后,才放心地来到一棵柳树下。这棵柳树虽然不算高大,但枝叶繁茂,足以掩盖他的行动。陈恒将手中的天龙破城戟高高举起,用力地插进土里,然后开始用手奋力地刨着土,不一会儿,额头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天龙破城戟稳稳地埋在了柳树下,并用一些枯枝败叶将埋藏的地方掩盖起来,确保不会被轻易发现。

做完这一切后,陈恒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快步回到伍家兄弟身边。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目光坚定地望着洛阳城的方向,说道:“走吧,咱们进城去。”伍猛和伍谋对视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朝洛阳西门走去。

这次陈恒用沾满泥土的大手朝脸上一顿乱摸,保证脸上满是灰尘,陈恒三人走到距离西城门两百米处便跟着进城的人排队,这些人大多都是小商人,大多都拉着马车,陈恒看着远处高大洪武的城墙,不由感慨:“洛阳果真是洛阳!”

洛阳城西城门处,气象万千。城门高峻,砖石垒砌,巍峨之势直插云霄。城楼斗拱层叠,飞檐翼展,虽经风雨侵蚀,仍不减昔日雄浑。城门口,青石铺就的官道宽阔平坦,车辙深嵌,见证着无数的商旅往来、车马驰骋。往来行人如织,有身着褐衣、肩负背篓的乡民,步履匆匆,欲入城售卖农产;亦有锦衣华服、随从簇拥的贵人,高坐于雕饰精美的马车之中,尽显尊贵。城门两侧,戍卒身披铁甲,手执长戈,神色冷峻,目光如炬,逐一核验入城之人的身份与行囊,以防奸邪混入。城门外,空地之上,摊贩林立,货物琳琅满目。果蔬鲜嫩欲滴,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手工艺品精巧绝伦,凝聚着匠人的心血;热气腾腾的食摊前,食客们大快朵颐,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叫卖声、谈笑声、车马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图景,尽显这都城的繁华与活力。

这时的洛阳城,太阳出来了,慵懒地洒在大地上,为这座都城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辉。洛阳西门前,人潮如织,熙熙攘攘。衣衫褴褛的百姓们肩挑背扛,携着自家的货物,排起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队,耐心地等待着入城。他们满脸疲惫,眼神中却透着对生活的期许,期盼着能进城卖掉手中的物件,换些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城门处,几个守卫有气无力地检查着入城之人的物品,眼神中透着敷衍与不耐烦。突然,一阵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城门口的喧闹。只见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仆人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他们手中挥舞着泛着寒光的长鞭,嘴里大声叫嚷着:“都给我闪开!袁公子驾到,谁敢挡路,打断他的狗腿!”长鞭在空中肆意挥舞,发出“噼啪”的声响,如毒蛇般在人群中穿梭。百姓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四下躲避,人群瞬间陷入了混乱。

陈恒三人还在观看洛阳的繁华,也被这一声大和给吸引了注意,转头望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汉,肩上扛着一捆柴火,因躲避不及,被马队带起的劲风刮倒在地。柴火散落一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年迈体衰,怎么也站不起来。他看着被踩烂的柴火,浑浊的眼中满是绝望,嘴里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哟,这可都是一家人的生计啊……”然而,那些仆人却视若无睹,依旧横冲直撞,仿佛眼前的百姓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

在仆人们的簇拥下,一辆装饰得极尽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车身由珍贵的楠木打造而成,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车轮上镶嵌着硕大的宝石,随着马车的行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车帘是用上等的蜀锦制成,上面绣着娇艳欲滴的牡丹,随风轻轻飘动。马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一位身着锦袍的公子缓缓走了出来。他头戴金冠,冠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辉。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腰带,脚蹬一双绣着金丝的靴子,举手投足间尽显傲慢与不羁。此人正是出身汝南袁氏的袁术。

袁术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轻蔑,扫视着周围狼狈不堪的百姓。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在欣赏着一场滑稽的闹剧。他轻轻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身旁的仆人说道:“这些贱民,真是碍眼,动作麻利点,别耽误本公子的时间。”仆人们闻言,更加卖力地驱赶着人群。他们冲进排队的队伍中,对百姓们拳打脚踢,丝毫不留情面。一位年轻的母亲,为了保护怀中的孩子,被一名仆人推倒在地,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母亲紧紧地将孩子抱在怀里,眼中满是恐惧与愤怒,却又不敢反抗。

城门守卫们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们深知袁术的身份和背景,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家族势力庞大,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不敢轻易得罪袁术,但又碍于职责所在,不能任由他这般胡作非为。一名守卫队长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向袁术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地说道:“袁公子,按照规矩,进城之人都需要接受检查,请您稍作等待。”

袁术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规矩?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也敢阻拦本公子的去路?”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扔在地上,“拿去买酒喝,别在这里碍眼。”守卫队长看着地上的银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收下这银子,便是违背了自己的职责;但若是不收,袁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和家人恐怕都要遭殃。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一位年长的守卫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道:“队长,别犯傻了,咱们惹不起袁公子。要是得罪了他,咱们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守卫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不甘,但最终还是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银子,挥手示意手下放行。袁术见状,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迈着大步,带着仆人们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城门。而城门口的百姓们,只能默默地捡起散落一地的物品,重新排好队,眼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他们看着袁术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怨恨,但在这黑暗的世道里,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只能将这份怨恨深深地埋在心底,继续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

陈恒看到这景象也已经习惯了,在赶到洛阳前他也见到过无数类似的事,刚开始还圣母心作祟,但慢慢的也就没有感觉了,毕竟在东汉末年,世家大族就是天。谁也怪不了,要怪只能怪这世道。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到陈恒三人了,三人也都拿了一个包裹,所以很顺利的就进城了。

陈恒站在洛阳西门前,望着那高大巍峨、透着岁月沧桑的城门,心中五味杂陈。两个月的长途跋涉,无数次风餐露宿,无数回艰难险阻,终于在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站在了这座天下闻名的都城面前。

迈进洛阳西门,一阵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瞬间将他淹没。此时正值下午四点,虽已临近傍晚,但城内依旧热闹非凡。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身着各异服饰的人们穿梭其中,或行色匆匆,或悠然漫步。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酒肆、茶馆、布庄、米铺、铁匠铺……应有尽有,一家挨着一家,绵延不绝。

陈恒还好,毕竟见到过电视上的景色看到这样的也只是感叹洛阳是真的繁华,反观伍谋伍猛,两个人一个劲的观察四周,引得旁人指指点点,陈恒的目光被一家酒肆吸引,酒肆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酒香四溢,引得过往行人纷纷侧目。店内座无虚席,人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小二在桌间穿梭忙碌,吆喝声此起彼伏。陈恒深吸一口气,那浓郁的酒香钻进鼻腔,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长途跋涉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再往前走,是一家茶馆。茶馆里,说书先生正站在台上,手舞足蹈地讲述着精彩的故事,台下的听众们听得如痴如醉,时而发出阵阵惊叹,时而爆发出哄堂大笑。陈恒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听了一会儿,被那跌宕起伏的情节深深吸引。他从未听过如此精彩的故事,心中不禁感叹洛阳城的文化氛围之浓厚。

街边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有精美的丝绸、华丽的首饰、实用的农具、精巧的手工艺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小贩们站在摊位前,大声叫卖着,极力推销着自己的商品。陈恒好奇地走过去,拿起一件手工艺品仔细端详,那细腻的工艺让他赞叹不已。小贩见他感兴趣,连忙热情地介绍起来,陈恒与小贩交谈了几句,感受到了洛阳城百姓的热情与淳朴。

陈恒继续前行,看到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贵族子弟,在众多仆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他们谈笑风生,目中无人,所到之处,行人纷纷避让。陈恒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他深知这些贵族子弟凭借家族的权势,过着养尊处优、奢靡无度的生活,而普通百姓却在为了生存苦苦挣扎。

走着走着,陈恒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里的人更加密集,车辆川流不息。陈恒站在路口,望着眼前热闹繁华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想起了自己在凉州的家乡,那里贫穷落后,与洛阳城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洛阳城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伍谋这时问陈恒:“大哥,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伍猛也看着他,陈恒这时有些尴尬,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来之前他想再洛阳找个活计做,之后就一飞冲天,但在来的路上他看到了这世界真识的一幕,他真的有机会吗?他不确定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陈恒心想。

“先找个地方住吧!”陈恒尴尬一笑。

伍猛伍谋二人也没有说什么,跟着陈恒继续走,陈恒摸了摸口袋,大概剩十两银子了。

走到一处老头的小摊贩旁,陈恒给了伍谋一两银子对伍谋说:“小谋,你去买十几个饼子。”

伍谋拿起银子去到摊贩那里去了,陈恒则一直在想要做什么赚钱买卖。不然再等一个月他可真要饿死了。

“对了,可以悄悄的造纸”陈恒心里想到,这时伍谋已经买回来了,手中拿着十几个饼子。

“走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陈恒拿了三张饼子边吃边说。两人都说好。

在找了几家人后,终于有收留三人的家,陈恒给了这家一两银子,然后就睡了,也没有洗澡,伍谋伍猛二人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