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练诸天:开局硬刚九阴白骨爪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3章 难逃命运 订立赌约

与此同时,韩小莹手中越女剑施展出“莲舟惊鸿”的精妙剑招,剑峰斜挑而上,如惊鸿掠影,瞬间划破丘处机的道袍,剑锋掠过他的肋下,带出一串殷红血珠。

柯镇恶也趁此机会,将手中铁杖高高举起,重重砸在丘处机的剑锷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石交鸣。

朱聪瞅准时机,铁扇悠忽而至,精准地点中丘处机的“肩井穴”。丘处机只觉左臂一麻,顿时绵软无力。

“撒手!”张阿生暴喝一声,丘处机右手虎口崩裂,长剑脱手飞出。

待烟尘散尽尘,七人各自散开,或坐或跪,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了伤:张阿生更是双臂之上密布剑痕。

而丘处机也好不到哪里去,道袍破碎不堪,肋下剑伤处鲜血渗出,洇红了大片衣衫,右手虎口崩裂,左臂绵软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此时,寺门突然洞开,焦木大师被小沙弥搀扶着颤巍巍走来:“阿弥陀佛...诸位...且住手罢...“

最终,虽然误会解除,但还是立下了十八年之约。

江南七侠与丘处机分道扬镳,丘处机去寻杨氏包惜弱,江南七侠去追段天德流出郭氏李萍。最后由两家后人十八年后再一较高下。

张阿生发现,这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丘处机也会耍心眼,就这一个赌约,就将他们七人牢牢拴住了。

没有办法,谁让他们重情重义,替人出头,反而做错事,害了别人呢。

一行七人,稍作整顿,甚至来不及好好疗伤,便立刻踏上追赶段天德的路途,一心想要尽快救回李萍,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然而,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每次好不容易寻得段天德的踪迹,眼看着就要摸到他的尾巴时,却总是被他巧妙逃脱。

他们一路追赶,从宋朝境内一直追到了金朝境内。

在金朝境内没法像在宋朝境内那么肆无忌惮的追赶了,一是对北方的地形不熟,再就是要小心官府的盘查。

以他们几个宋人的身份又没有路引,若不想引得金朝官府的注意和围剿,只能乔装打扮或是走偏僻小路,后来更是花了钱财伪造了路引,这花费了他们大量的时间,

之后他们甚至有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了段天德的踪迹,只能如大海捞针般的寻找。

好在他知道这段天德一直想要拉着这李萍去金朝官府领奖,还是朝着中都的方向去寻。

张阿生不禁在心里对着老天爷大骂起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老天爷这是铁了心要让他去大漠走一遭。

既然如此,他索性熄了立刻抓到段天德的心,心态也逐渐放平。毕竟……,整整找了六年呢。

既然注定要面对,当务之急还是提升自身实力更为重要。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能善加利用,实力更上一层楼对上那两人就更有把握。

先将《九阴真经》里的易经锻骨篇教给其余六怪,多多少少都可以提升他们的根骨实力。

他又将“手挥五弦”教给了朱聪,这是一门手上的巧劲武学,以手指轻拂对手关节,使其劲力消散。

朱聪号称“妙手书生”手上功夫是最拿手,他本身就精通分筋错骨手,待练得这门九阴真经上记载的“手挥五弦”后实力必定更上一层楼。

而还有一门“大伏魔拳”他教给了南希仁,此拳法刚猛绝伦的武学,其渊源与表现远超普通拳法范畴。正适合南希仁,其实也适合他自己。

终南山一行,所获得的九阴真经残篇,也就剩下的“解穴秘诀”、“闭气秘诀”、“移魂大法”三项神功。他决定以后再慢慢向几人透露。

虽然其他几人没有深究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武学神功。

但为避免麻烦,一次性还是不要拿出太多的好。

这期间张阿生也没有闲着,为了将横练天赋最大化,他一路上收集了不少,硬功横练功夫,虽然都是一些像:铁牛功,铁头功,铁指功,摔碑手,铁砂掌这类基础功法。

他越练越感觉被赋予的横练天赋不得了,所有硬功横练功夫一学就会,且修炼速度极快。

不过修炼过程中对药材和肉食的消耗比较大,归根到底,所有的武功修炼在后天境界里都是一个练精化气的过程。

一年的时间,他先后将铁牛功,铁砂掌,摔碑手……这类普通横练硬功修至大成。

他尝试将这些功夫融入到“铁衣御气诀”中,这样一来不仅强化了自身气血,补全肉身防御,还增加了攻击手段,使外功愈发刚猛无匹。

这段时日以来,他几乎每天沉浸在修炼当中不能自拔,那种每日都在变强的感觉让人着迷。

本来闲暇时间,想着要与韩小莹培养培养感情。也被他暂时抛在了脑后。

直到这日,一行七人,追到了金朝的中都。

七人一起比较扎眼,所以便分开混进城内,约定好日落时在北城门汇合,不见不散。

正午的日头毒得很,青石板道上蒸起袅袅白烟。张阿生和韩小莹一起,向着一间客栈走去。

韩小莹隔着帷帽纱帘打量眼前的客栈,黑漆门楣上“平安客栈“四字被晒得卷了皮,檐角铜铃在热风里蔫蔫响着。

堂内倒比外头阴凉些,松木桌案漫着经年的桐油味。本以为是个偏僻客栈,倒没想到十数张桌子已坐满七八成。

不过多是短褐草鞋的脚夫和行商,就着粗瓷碗扒拉汤饼。跑堂肩上搭着泛黄汗巾,正给角落几个绸衫客商续茶。

环顾四周后,二人寻得了一处空座。刚一落座,张阿生便唤来店小二,点了不少吃食,近来练功,他食量大如牛,肚里总似揣着个无底洞。

韩小莹摘了帷帽,露出鬓角细密汗珠,青瓷茶碗将将沾唇——

“哗啦“一声,门帘被钢刀挑得飞起。正对着门口的张阿生看着,八个手持兵器的汉子鱼贯而入。

当先的赤面大汉额角斜着蜈蚣疤,手持着一柄宣花斧,往正吃着饭的行商客桌上一拍,震的满桌的碗筷齐跳。

“没眼色的东西!“斧刃寒光扫过,三个行商慌忙起身,半碗汤饼泼在靛蓝袍子上,洇出团团油花。

八个人分开,有四人径直挨着张阿生与韩小莹落座。

韩小莹的绣鞋在桌下轻碰张阿生,张阿生与她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

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开始用余光观察着这几人。

四人各持一种兵器,一刀一枪一鞭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