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3章 时光铸就辉煌
“乔夕颜,你趁火打劫!”唐浣纱握紧拳头,眼底炸寒。
“NO,NO,NO,哀家可没有,哀家只是想给鱼宝宝一个机会,如果三年之内,她还是倾心他人,哀家也认。”
“认个屁,你就是想占便宜。”唐浣纱咬牙切齿。
“行了,就三年,反正这三年她是只能呆在瀛洲。”乔夕颜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恶毒女配。
“谁让只有你能救远远。”唐浣纱摇摇头,妥协了。
凌衡觉得自己睡了许久,她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以前那个喜欢自由的自己。
竺温鱼到瀛洲只匆匆看了一眼凌衡,就又踏上了征程,楚州又发生了动乱,乔夕颜和沈知许是在瀛洲过年的。
待到开春,凌衡的情况稳定之后,乔夕颜就回去了,而沈知许依旧留在凌衡身边。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可在这期间,这朝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凌衡看着一封一封关于他的消息。
第一年,江盛严利用皇帝对他的信任,扳倒了李逸,这个曾经桃李满天下的大儒,并且与李陆璐解除了婚约,李家回了老家。
凌衡看到信时,心底是喜悦的,也是怅然了,李陆璐和叶时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了,可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凌衡醒过来时,就收到了竺温鱼的信,他说,这一切都是江盛严在背后周旋,要说功劳他的最大。
当时凌衡看完信,心中苦涩,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出来:“小竹子,无论怎样,你都是那个爬上碧落塔,把我拉出来的人,你会是个好帝王的。”
第二年,巡音皇宫出生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她的母亲是大竺的皇后,取名竺清盏,被封为了轻歌公主。
贤妃娘娘在朝中风评极好,有超越皇后之态。
那一年,凌衡看了不少兵书,她觉得这天下马上就要乱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第三年,江盛严靠着朝中的关系网,把任影拉下了高台,成为了朝堂的第一权臣,连皇帝都忌惮三分。
巡音大理寺
地牢内
昏暗的地牢,这里常年潮湿,里面老鼠成窝,血腥味更是刺鼻的很。
“相爷,还是不要进去了吧!”狱卒劝道。
“你们就在外面就行,我有事会叫你们。”江盛严脸上是温和的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喜欢假笑了。
“是。”
“没想到,世人说我蛮横专权,荒淫无度,他们是没看到他们心中完美无瑕的你私底下是何模样吧!”任影坐在肮脏的角落了,落魄的很。
“他们看不到了,因为你就要死了。”江盛严并不想与他多说,将一杯毒酒放在了木桌上。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死?哈哈哈哈哈!”任影大笑起来。
“在下送相爷上路!”江盛严拱手施礼,是个恭敬的少年郎,两年前,任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任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木桌旁,拿起那杯酒,说了最后一句话:“输给你江盛严,我不亏!”然后一饮而下,最后双目流血而亡。
越州
“任影死了,现在巡音大部分权利都掌握在江盛严手里,真没想到,最后会是他。”谢云风一拳打在柱子上。
“将军,我们还有退路吗?”符月雅面露担忧。
“没有,要是让阮池舟知道我也参与了那件事,咱们就……”谢云风瘫坐在椅子上,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
“将军,无论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符月雅握着谢云风冰凉的手。
“好,为了你和肚子里孩子,我都要赌一把!”
景州
韶季舒来回在书房中打转,任影的死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兵来将倒,水来土掩,咱们以商立家,怕什么?”傅兰苑就镇定了许多。
“娘亲,妹妹还在巡音。”
“你是真的在乎她吗?你不就是怕她做些什么吗?”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防不胜防。”
“我会给她去信的。”
这两母子之间,除了利益,仿佛就没别的了。
瀛洲气氛就轻松的多,在凌衡养伤其间,徐黎明回了军营,那个山贼老大还做了个校尉,还来拜谢凌衡了呢!
有不少小姐来下拜贴,有的是讨好巴结,有的是真心实意,比如夏庄敏。
凌衡都会见,呆着也没意思,还会给她们讲讲巡音的见闻或者南州的千茶会。
小姐们听的很欢喜,也就常来,与凌衡建立了很好的朋友关系。
“他又去南州了?”凌衡趴在桌子上,问阮池舟。
“去了。”
“这亲定的还不错。”凌衡自得一瞬,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阮池舟书桌旁躺着的一只小兔子荷包。
“哟!大哥你喜欢可爱风的荷包呀!没看出来啊!”凌衡拿起那个荷包,调侃阮池舟。
“沈小姐送的。”阮池舟说话时,耳朵有些红。
“她喜欢大哥,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大哥呢?”凌衡凑近阮池舟,问。
“我什么?”
“你喜欢她不呀!”凌衡现在觉得阮池舟更适合木头这个词。
“我对她暂时无意。”阮池舟说话很严谨,以防日后打脸。
“大哥,你好狡猾。”凌衡露出了一抹坏笑。
沈知许在外面听的很开心,准备给凌衡做一顿好吃的。
要是凌衡知道自己的试探得到的报酬是沈知许的一顿饭,一定会哭晕在厕所。
因为沈知许做的饭太难吃了,太难吃了,要不是凌衡知道沈知许喜欢大哥,她都不知道沈知许以后会不会因为做饭难吃被休。
这几年朝局动荡,各州蠢蠢欲动,但大家都不想做那个出头鸟。
竺温鱼给阮池舟和元傅时都去了信,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楚王殿下想让南州和瀛洲出兵,楚州做后备军,这什么策略?”阿毅有些质疑。
“楚州本来粮食就少,要是想行军,这粮草肯定会出问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元傅时揉了揉额心。
同时巡音也收到了这样的消息,朝堂上又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