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1章 赠你一幅画可好?
乔夕颜与元傅时的母亲喻叶也算是有缘,所以在她生产命悬一线时,是乔夕颜从鬼门关拉了她一把。
后来乔夕颜再去南州之时。
喻叶让五岁的元傅时认她做了义母,没想到元傅时还记得她。
“你母亲还好吗?”乔夕颜来南州不仅是为了千茶会,还有昔年挚友喻叶。
“自从父王去世之后,就不愿见我了。”元傅时眼中有了落寞。
父王在时,没人在意过他,包括他的母亲。
“她又是何必呢!”乔夕颜知道喻叶为什么不愿见元傅时,因为元傅时和那个薄情郎长得太像了。
凌衡下楼后,就看到闵重月拉着几个貌美如花的花娘喝酒。
旁边的崔舞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手里握着酒杯,一直盯着楼梯口。
“公子找这楼主做什么?”崔舞一见的凌衡下来,就连忙跑到了凌衡身侧。
“无事,就是觉得这舞跳的甚好,想学一学罢了。”我也不能告诉你这楼主和我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呀。
“难得你还能想起我们!”闵重月阴阳怪气儿。
“走了!”
“小爷不走!”闵重月倔强的摇着头,但明显底气不足。
“你确定你还要待在这里。”凌衡笑盈盈的拍了拍自己的钱袋子。
“卑鄙小人,等回了家,我一定要告诉姨母,我这一路上都被你欺压着。”闵重月愤愤不平,从小到大凌衡是第一个让他感到不爽的人。
“那就走着瞧了,娘亲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凌衡弯唇冷笑,这小子还没有看清局面,现在她才是他的衣食父母。
“你……”闵重月站在酒楼门口,凌衡就喜欢看他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元傅时与乔夕颜听着街上的喧嚣,当然也听到了凌衡与闵重月的争执。
元傅时走到窗边,正看到凌衡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
乔夕颜捕捉到了元傅时的细微变化:“你认是她?”
刚才那小姑娘可没说自己是谁,能来这种地方的定不是凡夫俗子。
“认识,既然她没有告诉您她的身份,那恕傅时不能透露。”元傅时坚持自己的原则。
乔夕颜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与他那个没脑子的爹,始终是不同的。
“放心,你们小辈的是哀家不会插手,这次来呢,只不过是想看看这南州的千茶会,顺便探望探望故友。”
乔夕颜既然表了态,元傅时就没有什么理由在推辞了。
“她姓阮,这世上他有几个大族姓阮呢?”元傅时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
“是哀家大意了。”乔夕颜知道她是谁。
“千茶会之后我便会离开,在这之前我会去探望你的母亲。”
“恭迎义母大驾光临!”元傅时拱手行礼,就在他要踏出房门之际,乔夕颜又说了一句话。
“阿时,今天义母在此奉劝你一句,斩草要除根。”
“多谢义母。”元傅时知道,这酒楼的一举一动,都在乔夕颜的掌握之中,他与元傅哲说的那些话,定也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义母的耳中。
乔夕颜想起了凌衡那双眼睛,她当时脑子是不是瓦塌了?那双眼睛不就能证明一切了吗?
唐浣纱的女儿啊!若是让唐浣纱知道,她的女儿早就死在了那个小山村里,恐怕那个村子里的人一个也活不成。
看来她的老乡是个有脑子的人,瀛洲的大小姐做她的儿媳妇,而且还是老乡,想想就激动。
于是乔夕颜女士给自己儿子去了一封信。
在竺温鱼收到这封信时,他是拒绝打开的,母后给他写信十件事厘米有九件不是好事。
果不其然,信中写道:“亲爱的鱼宝宝,经过娘亲不懈的努力,终于给你物色到了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媳妇儿,放心吧,这个长得绝对哇塞,你就需要准备聘礼就行了。”
竺温鱼满脸都写着无语,他母后这又是整哪出?
“高兴,小衡儿到南州了没?”竺温鱼把信叠起来扔进了一旁的木盒子里。
“到了,只不过南州是元王殿下的地盘,我们的人在白榆城外就被拦住了。”高兴单膝跪在竺温鱼下手。
“没事,阮池舟应该已经与元傅时打过招呼了,她的安全无须担心。”
凌衡在白榆绕的不亦乐乎。
“小姐,咱们好像是有任务的吧!”崔舞都快跟不上凌衡的脚步了。
这里的灵力充足,凌衡的脚步就越来越轻,走的自然会快一些。
“我自有办法!”凌衡喜笑颜开地吃着手中的糖葫芦。
“吃货!”闵重月鄙夷。
“还有几日就是千茶会了,这城内的治安也可以适当的松一松。”元傅时站在城楼上,看着丞相万家灯火。
无意间瞥到了一道火红的身影,那身影灵活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就像一团明艳的火,燃烧在世俗中。
“王爷,哲殿下那边恐怕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那就治安……”
“就按我说的做。”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他信服与支持。
白榆的千茶会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宴,各地好茶之人都会齐聚一堂,共品好茶。
“好茶!”凌衡捧着一杯茶就赞叹了起来,一副很懂的样子。
“小姐呀,你是真的懂茶吗?”崔舞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懂……”凌衡只是想装一下而已。
几个人无语
“阮小姐,我南州的千茶会如何?”
“甚好甚好!”凌衡有些尴尬,毕竟她不会品茶。
“阮小姐可否去在下府上一叙,有不少吃的呢!”元傅时抓住了凌衡的软肋——吃
“真的吗,还等什么?快走快走。”凌衡拉着元傅时就走。
心中却在想,元傅时啊元傅时,你终于要出手了吗?
凌衡到了元府才知道,今日不仅是南州的盛世,也是元傅时的生辰。
“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没有准备礼物,要不我给元王殿下画幅画如何?”
“好呀!还不知道阮小姐会画画呢?”元傅时好奇的看着凌衡。
“当然,就是画的不太好,望元王殿下别在意。”
“给阮小姐上笔墨纸砚。”
凌衡一本正经的坐在桌案前,右手执笔,在宣纸上一顿画,如德芙一般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