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章 侯门嫡女
“能的,在下的护卫就在林外。”阮池舟淡笑,看凌衡的眼神有些异样,一个山野姑娘心思明了,知道利用恩情要对自己最有利的。
“那我就不奉陪了。”凌衡带着煤球走了,今天她可是收获颇丰,这山里有许多名贵花卉呢!高兴。
阮池舟望着凌衡欢快的背影若有所思。
“侯爷,这是怎么了?”暗卫扶住腿受伤的阮池舟。
“无碍,查一个今天上山了的姑娘。”
“是。”暗卫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
凌衡一下山就去了江家,江吴氏一看见她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大半,眼看就黄昏了。
“采了多少呀?”江吴氏接过凌衡的竹搂,仔细打量着凌衡有没有受伤。
“很多的,今天就炒菌菇怎么样?”凌衡靠在江吴氏肩上,有一种撒娇意味。
“好好好,受不了你。”江吴氏满脸笑,她没有女儿,也许真把凌衡当女儿了吧!
“我先把采回来的花种上去。”
“还采花了?”江吴氏话音还未落,凌衡已经飞奔出去了,因为凌衡感应到玲花秋华再不种下就要不行了。
凌衡从山里带回来的这些名贵花卉都是在山里吸收灵气惯了的,所以凌衡想养大它们,必须时时小心,尤其是灵力绝不能短缺了。
幸好这里是乡下,灵力充沛。
灵隽山庄
“侯爷,查到了。”
“说。”阮池舟把玩着手中的玲珑佩,嘴角上扬。
“那姑娘叫凌小清,是凌家老爷子十年前在镇上捡到的,自从凌老爷子去了以后,凌小清就被赶了出来,过的很不好。”暗卫回到。
“那双眸子像极了母亲,再查,在凌小清手里或者凌家有没有这样的玉佩。”阮池舟脸色不愉,若没错的话,凌小清有可能是十年前走丢的侯府嫡女,他的妹妹——阮清衡。
江盛严乡试完就回来了,江吴氏为了给他接风洗尘,特意从胡屠户家买了排骨,最高兴的莫过于凌衡了,又能吃肉了。
“又有肉吃啦!”凌衡蹦跶的像林间的小鸟般欢快。
“小馋猫,你不是找盛严嘛!他在书房。”江吴氏收拾着排骨。
“考的怎么样?”凌衡一进书房就说出了灵魂拷问。
“嗯。”江盛严冷漠。
嗯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这个江盛严,闷葫芦,以后哪家姑娘若是嫁给江盛严,那还不郁闷死,凌衡已经为江盛严的终身大事担心上了。
江盛严看着眼睛乱转的凌衡,这丫头肯定没憋什么好话。
“我是有事问你,你知道阮侯吗?”凌衡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怎么问他了?”江盛严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一滴墨落在了洁白的纸上,晕了一大片。
“没什么,就是听别人说起,好奇而已。”凌衡支支吾吾的,她知道这是骗不过精明的江盛严的。
“天下分了五洲,楚州、瀛州、景州、越州,南州,阮侯就是瀛州的掌权人七岁能文,八岁能武,十一岁世袭爵位,是竺国最年轻的领主,听说还有个妹妹,但走丢了。”江盛严虽不信凌衡的话,但凌衡想知道的还是得说的,要不他的清静日子就到头了。
“这麽厉害吗?”凌衡心中有些迟疑,那个掉坑里的俊美郎君有这麽厉害,没看出来。
“哈欠。”阮池舟打了个喷嚏。
“侯爷是不是得了风寒。”暗卫关心道。
“无事,查得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并未发现。”暗卫单膝跪地请罪。
“不用查凌家了,既然她过的不好,那玉佩就有可能被当了,去镇上当铺找找记录。”
“是!”
“你什么时候放榜呀?”凌衡啃着排骨问江盛严。
“后日。”江盛严只是淡淡回答。
“我也想去看榜单,能……”凌衡还没说完就被江盛严打断了。
“不能。”
“为什么?”凌衡不服气。
“那天街上人很多,不安全。”江盛严的理由合情合理,使凌衡无法反驳。
那次上山之后,凌衡又去了两次,主要是看看那株素冠荷鼎长势如何,还不错,但是周围有人靠近的痕迹,到底是冲素冠荷鼎来的,还是单纯的经过?
举人,乡试第一名解元,周家村第一个举人,江盛严这下可是在镇上也打下了名气了。
“恭喜恭喜。”街坊邻居接连祝贺,现在巴结着举人老爷,以后当大官了还能照顾着。
王氏拎着鸡蛋进了江家的门,一看到院子里凌衡,瞬间怒不可遏。
“小贱人,你丢不丢人。”王氏恶狠狠的。
“奶,您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凌衡奄奄的,八月的天可真热呀!偏有那不开眼了来烦她,烦死了。
“好好的不在自己家里呆着,来人家招人烦,我都替你丢人。”
“谁说阿衡丢人啊?”江吴氏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连忙出来了。
“江夫人啊!我就教育教育不听话的孙女。”王氏这般姿态真是令人不爽。
“老太太,阿衡很乖,希望您能好好说话。”江吴氏也是气急了,说话重了。
“阿衡,臭丫头谁同意你改名字了!”王氏咆哮着。
“奶,这是凌小清最后再叫你一次,从爷爷去世那日,凌小清就死了。”
“混账,我养你这麽大……”
“不,您带给我的是无尽的黑暗和打骂,我凌衡只认悉心呵护我的爷爷,希望王婆婆珍重。”凌衡很早就想说这话了,只是还去来得及,“还有王婆婆请你把我小时带着的玉佩还给我。”
“还不了!”王氏有些心虚,捡到她时,那玉佩就让她当了,现在上哪给她。
“我的东西要么别碰,碰了总要还回来的。”凌衡眼里是狠厉,是她的谁也别想抢。
王氏吓得向后退了两步,慌慌忙忙的跑了。
“阿衡,没事吧!”江吴氏见凌衡眼底发红,有些担心,她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凌衡,这还是那个伶俐的小姑娘吗?
“没事,我刚才是不是很吓人,我装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凌衡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可爱的很。
“臭丫头,吓死我了。”江吴氏帮凌衡理了理头发,嗔怪道。
“江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今天肯定请同窗,先生吃饭的,你是不是饿了?”江吴氏轻柔的问。
“嗯嗯,还是江婶了解我。”凌衡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