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欢喜
【客栈房间,林平自昏睡中醒来,正对上一张快贴上他鼻子的脸】
如梦:(喃喃惊叹地)做得可真巧,都快赶上娘的手艺了……【手在林平脸上一阵摸索】
林平:【睁眼,抓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无奈地)姑娘,这样不觉得失礼吗?
如梦:【坐起】(不以为意地)不就摸摸脸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林平:【撑起身】救命恩人?(轻摇头)那三个人呢?
如梦:(随性地)死啦!
林平:(认真地)这么可爱的姑娘,若双手沾满血腥,可不好!
如梦:嘁,替天行道,快意恩仇,不正是江湖么?
林平:(一愣,笑)姑娘所说,确有道理。不过,若这江湖人人都以自己的喜好,决定他人生死,那这江湖便要成疯狂的修罗场了。
如梦:(好奇地)那你觉得,江湖应该是什么样?
林平:以法为度,快意逍遥,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如梦:以法为度?
林平:对。即便是江湖规矩,也应“以法为度”。这样才能教化更多人:循公理,守礼法,安民心,稳社稷。
如梦:(愉悦取笑)真像个书呆子!
林平:呵,上次与姑娘不打不相识,但相见匆促,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如梦:你叫我——“欢喜”好了。
林平:欢喜?挺喜气的名字。不知欢喜姑娘后来可有抓到那淫贼?
如梦:呃,这个嘛……唉呀,你管那么多!——你的人皮面具是你自己做的?
林平:姑娘对这个好像很感兴趣。
如梦:当然!这天下,能让我佩服的易容高手可没几个!要不是怕一不小心弄坏了它,我早给你摘下来了!太精巧的东西,总让人心生怜惜,唉,失策!
林平:姑娘也会易容术?
如梦:不会!我爹说过,学艺在精不在多。我娘的易容术是厉害,可她早就找到传人了。爹说我的天赋远不及那人,所以我就专心学爹爹的本事啦!况且,易容虽高明,但能分出其中真假,岂不更厉害?
林平:(佩服地)姑娘真聪明!
如梦: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走两步,停下转身】对了,以后千万别再让我救你!爹爹说过,人生在世,啥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亏”,【转身走,拉开房门】再让我救你,你可就得“以身相许”了!呵呵呵……【人影消失在屋外】
林平:(喃喃地)这听起来感觉怎么有点熟悉?——喂,姑娘!(见人已没影,叹息地)嗨!